俨然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太多的话我不愿意说,因为没有亲身经历,他根本无法理解,并且我也不愿意给他增添烦恼。
“好了,先别说我了,你小子现在混的不错,以后得好好干,真要有一天成了大军官,我还得占你的光。”我努力的笑了笑。其实满脑子都是小芳的事儿。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变成那个样子,这其中必定有一些瓜葛。一想到她呆滞的小脸,我的心头肉哆哆嗦嗦的疼,我不能再耽误了,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我。
韩洪涛锤了我一下:“瞧你说的,我跟你没法比,我只是听我三叔的话,来军队历练历练,退伍以后能找个安稳工作。对了老陈,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猛地站了起来:“看来在回保定之前,我得先去趟北京了。”
我心里讲话,要是早知道这样,就跟小贱他们搭直升机一块走了。
“你知不知道小芳在那个医院”
“好像是北京天坛医院,神经外科。”
我记住了地点,刚要离开这里,猛地我就想起了一个人,问道:“对了,在我们失踪的这段时间以来,德育处主任薛林山在干什么”
一提薛林山,韩洪涛的面色再次古怪起来:“薛林山在你们失踪之后就离开了第一中学,谁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并且保定市区里也发生了很多大事。貌似是黑帮火拼,原来跟你很熟的市委书记华万福竟然当上了市长,下达了一连串的政策条理,对保定这座城市进行了大多阔斧的改革,听传闻,这个市长跟黑帮有了关联,原先盘踞在保定的龙门帮被黑虎会取缔了。”
我并没有表示惊讶,因为临走的时候,就听邪教高手说,已经控制了华万福,要跟他勾结在一起,扫平龙门帮。看来孙大炮苦苦经营的社团真的不复存在了。
不过我很奇怪,这等秘闻韩洪涛是怎么知道。岂料韩洪涛笑了笑,说是小眼儿那货在信里写的,这个梦想成为侦探的家伙,总是能搞到很多小道消息。
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然后道了一声珍重,疾步离开了房间。我知道韩洪涛在驻足看着我,同时我又想起了他跟我说的那句话,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空,看见了那轮温和的太阳。
我把行程交代了一番,战雷很惊讶,不是说好了去保定,怎么又跑北京了。我把小芳的事说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跟班里的女同学还有关系,萧大瞎子就冲我挤眉弄眼的淫笑。
我们这么多人不能再整掉直升机了,只能坐火车,但是在前往北京的时候,水闻一七女跟我们分道扬镳,要回社团复命了,不过走之前互留了联系方式,日后还有相见之日。
在踏上火车之前,我问战雷师兄,老烟鬼和金花婆婆什么时候能回来,怎么联系他们。可战雷只有苦笑,说这次席卷华北的灵异事件非常棘手,也非常恐怖,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回不来,至于联系就更不可能了,这两位行踪飘忽不定的,即便是龙翼的高层也无法掌握。
我挺失望的,也很担心,但多年来,老烟鬼在我心中树立起了强大的形象,对付邪乎事儿,没多人比他更在行的了。所以我不断的宽慰自己,终于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路上只有我,萧大瞎子,冰妃,吕双印四个。至于车夫就跟着战雷回龙翼总部报道了。
从吉林白城到北京,两千多里,绿皮车哐当哐当的,得走个几天,其实我能看出吕双印思乡心切,我也叫他先走,可他不答应,非要跟着。
火车上,我就咨询冰妃小芳的症状,毕竟她是中医,但冰妃也说不好,治病首先要找病因。找不到病因,根本无法下手。好吧,我也不问了,在火车上焦急的度过每一分钟。
五天后我们终于在北京西客站下车了,我是第一次来首都,感觉人来人往的跟赶集似的,路上也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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