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了团部,她便焦急起来。因为我们现在最大的依仗,便是洪门,如果无法进行联系,还不被军方随意处置么。
真可谓一进团部深似海,从此自由变路人。
“你们到底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水闻一终于张了嘴。
军官卸下了防风眼睛,一张黝黑的脸,被冻的通红,他很凶恶的说:“给我闭嘴,你们自然要去该去的地方。”
水闻一眯起了眼睛:“我们何罪之有,为什么要听你的。”
军官冷哼:“陈西凉他们五个杀人潜逃数月,与你们厮混在大兴安岭,你们必定是同谋,难道还认为很无辜吗”
一路上除了赶路就是赶路,谁也没审我们,可能这军官并没有这个权限,只负责抓捕。但既然没有审讯,就直接说水闻一他们是同谋,未免有些儿戏了。军方也得讲究证据吧。
反正我们只要进了团部,就可能曝光很多事情,因为在飞虎神庙里,可没少死人。一连串的东西被揪出来,我们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在这个当口,候得祝突然怪叫一声,手铐子咔嚓一声竟被挣断了,他跟个娘们儿一样,手舞足蹈的在人前晃悠,就跟在扭秧歌。
这一下把军官给镇住了,四周战士的保险咔嚓,咔嚓被打开,齐齐对准了候得祝。
小贱急了,赶紧扑到近前,大吼:“师傅,你咋回事”
候得祝一扭头,嘴歪眼斜的,大呼小叫:“太黄啦,地红啦,拧下脑袋当夜壶啦”
我日,候得祝又疯了不成
这老小子说一年疯九个月,只有三个月是清醒的。自从我们相遇,然后再出山,一直到这里,貌似已经超过三个月了。
他这疯病真够准时的。
那军官在慌乱片刻后,断喝:“都这个时候,装疯卖傻也没用。”
一声令下,候得祝被三个战士压倒在地,来一个五花大绑。小贱眼珠子都红了:“你们别特马碰我师傅,他有病,他不是装疯。”
我们也待不住了,纷纷冲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解释,把候得祝护在当中。可是几十条枪立即顶在了我们的心口。
军官惊疑不定的看着候得祝,说了一句:“是不是装疯,进了团部就知道了。”
随后,通讯员开始给团部传递信息,不一会儿就驶来四两军用卡车,我们这些人被分别带上了卡车,严加看管,周围都是虎视眈眈的战士,生怕我们插上翅膀跑了。
我说句真心的,我是真想跑,可候得祝突然疯了,我也担心的不行。纵然这次是龙潭虎穴也得去闯一闯了。
可是令我们惊讶的一幕又出现了,进入了团部后,第一件事竟然是叫我们去洗澡,换衣服。
这快五个月了吧,长时间在山里,我都快忘记了时间,反正我们的衣服基本上看不出了颜色,身体也发臭了,当喷头里的热水涌出来,我们才明白,原来我们还活着。
滚烫的热水浇在身上,竟然感觉不到疼,因为皮肤外面结了一层泥壳,这是长时间不洗澡的缘故,当然了,这也能充分保持体温。
候得祝哇哇的叫着,最后也成了落汤鸡。
洗干净之后,汗毛孔都在呼吸似的。随后又被赏赐了统一的干净衣物,在战士的监督下穿戴整齐。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穿衣服的,难不成也被这帮臭老爷们儿盯着
等离开浴室,我们浑身都热气腾腾,还有香皂味儿,我不断的闻着自己,脸上有些欣慰,可更多的是疑惑。被这料峭山风一吹,我的脸都红了。
按照电视里演的情节,被抓住后,要被隔离审查,一个一个人的录口供,生怕串供。但这次很诡异,把我们洗剥干净后,竟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带进了一个封闭的会议室,打开灯之后,竟然叫我们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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