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烘干的胎盘”
我点点头,面色更为阴沉,紧接着来到水井周遭,用匕首尖子乱划拉,从土层里面扫出来一个油纸包,里面包裹着两根生锈的铁钉,一块绘满符文的青玉,还有六颗犬牙。
小贱拿起了犬牙低估:“这是幼犬的牙齿,锋利但脆弱。”
其余人也涨了见识,萧大瞎子啧啧称奇:“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阵术,玄门之法果真妙哉”
小贱光盯着犬牙了,没工夫搭理他,不然还得一个耳刮子。
小鳖也摇头惊叹:“就这几样东西,就能改变一个阳宅的风水,酝酿出这么阴冷的煞气,这道术真是绝了。普通人根本捉摸不透。”
孙丢丢一拍我的肩膀,冲众人挑着大指说:“我西凉弟弟是谁呀,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儿,这天儿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跟姑奶奶回家,在被窝里给我讲讲抓鬼的故事。”
我特么拿这个虎逼是一点辙都没有,跟杨奇道:“我送你父母轮回,是叫他们有个好来世,人都走了,你还想在回忆中生活一辈子么,是爷们儿就振作起来,咱们得叫布置风水局的王八羔子付出代价。”
杨奇猛然抬头,两道眉毛挑起老高,就跟长剑一样插进了鬓角:“陈大师,你支个招,我全听你的,我要叫那个死无葬身之地。”
我拍拍他的肩头,示意冷静一些,敌人在暗处,如果不主动冒头,咱们根本没办法把他揪出来。
“先给我拿个铁盆,我破了风水局再说。”
杨奇吸了吸鼻子,带着一腔愤怒去找铁盆了。而萧大瞎子却嘿嘿奸笑:“后生,老朽有一法,或许能洞悉对方的行踪。”
我诧异的看他,这老家伙鬼精鬼精,蒙人在行,难道还有真本事
小贱拎着他后脖领子嚷嚷:“老东西,可别说瞎话,不然老胡叫你死的很有层次感。”
什么特马叫死的很有层次感,我叫小贱别闹,很认真的问萧大瞎子到底是什么办法。
萧大瞎子挣脱了小贱的大手掌,摇头晃脑的说:“凭借老朽多年坑人苛刻,救人的经验,蓄意杀人无非几种,要么情爱,要么恩怨,要么钱财,杨奇的父亲说是因果报应,那就可以推断出是恩怨之事。他家既然是外来户,并且本本分分,那仇怨应该是从安徽老家结下来的。”
我们都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催促他继续说下去,貌似有那么点意思。
萧大瞎子嘿嘿一笑:“也就是说,是因为结了仇他们一家子才背井离乡来到了保定,这样就好办了,知道回到他的家乡,一打听就行。”
我们都愣住了。
萧大瞎子见我们的模样,便嘿嘿笑:“咋样老朽的办法是不是非常绝妙”
小鳖和孙丢丢同时转身,去研究水井了,冰妃摸了摸额头,紧了紧大衣。我嘬着牙花子骂街啊,还特么去安徽调查,咱们又不是刑警,等到了安徽,黄花菜都凉了,我就说这老小子没真材实料,竟瞎耽误工夫。
我一摆手:“小贱呐,去,去整个层次感给我看看,这货留着没用。”
“好嘞”
小贱一张脸笑成了菊花,一把抄起萧大瞎子,康肩膀上就开始转圈儿。
萧大瞎子吓坏了:“哎呦,你个王八羔子,给我停下来。”
趁着他俩耍宝,我沉下了心思,杨奇父母的遭遇跟我家有些相似,但前者是人为,后者是意外,反正不管怎么说,都被说成了因果循环。
如果真按照萧大瞎子的方法做,保不齐也能折腾出一点线索,这人说到底也是有根的,做个啥孽,就是一辈子的记号,用洗涤灵都洗不掉。
可我就寻思了,我家也是外来户啊,我们家的跟在哪儿呢。如果找我根,或许我就能知道我爸当年到底做了啥。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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