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宿舍里,韩洪涛正跟小眼儿和书呆子悄悄嘀咕着,还时不时的看我,应该是在阐述审讯室里我威风八面的事情,我拒绝个人崇拜,所以我他们三个不管谁过来跟我要签名,我都会一脚给他踹死我发誓
眼瞅着快要九点了,马上就得熄灯,我给小贱使了一个眼色,我俩就悄悄的走了出去。
此刻,楼道里已经没有学生了,大多数都在水房和厕所耽误时间,我们径自来到了一楼,眼瞅着宿管室里亮着灯火。
小贱的一张大脸皱成了菊花,问道:“你确定你那计划能行这事儿要穿了帮,咱俩可真就有理说不清了。”
我点点头:“放心吧,这个计划不会出错,其缜密性和严谨性,都是不可多得的。”
“我cao,把戴宿管打晕了拿钥匙,还特么有严谨性”
咳咳
我很认真的说:“出了事我承担,你就别瞎担心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到底啥想法”
“都走到这儿了,我还能有啥想法,干吧。等熄灯铃声一响,咱们就动手。”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铃声响彻整栋宿舍楼,唰的一下,各宿舍的灯光全熄灭了,就见宿管室的房门打开了,一脸严肃的戴宿管拿着手电筒就走了出来,张嘴就喊:“熄灯了,都上床睡觉。”
我俩赶紧就隐藏在了楼梯口,小贱的呼吸都急促了,大脸蛋子上都是冷汗,拳头攥成了铁疙瘩。别看这货人高马大,但对阶级同志下手还是第一次。
我安慰他,之所以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查找凶手。
小贱很严肃的说:“你下手可轻点”
我应允了,然后一脚就给他从楼梯口踹了出去,这小子哎呀一声直奔楼道尽头的水房跑去,这一下就被戴宿管给逮住了,他直接冲了过来,喊道:“你给我站住,熄了灯还没进宿舍,咱们得说道说道。”
可是等他刚经过楼梯口,我直接探出了一指,正好点在了他后颈的天柱穴上,戴宿管闷哼一声,跟面条一样就软了。
被我点了睡穴,再大的能耐也施展不出来了。
我接住他的身体,招手把小贱唤回来,我俩抬着他就放在了楼梯上,小贱夸张的说:“出手够麻利的啊,你用的砖头还是木棍”
我没搭理他,直接在腰里摸出了一串钥匙,不用想了,这串钥匙里肯定有一把能打开四楼的铁栅栏门。
“我们得快点儿,找回了华超的鬼魂,问清楚一切,还得回来还钥匙呢。”
我俩一口气就爬上了四楼,麻利的打开铁栅栏门,一股凛冽的腥风就吹到了脸上。
这条楼道黝黑黝黑,没有一点光亮,安静的叫人心里发黄,我感觉每扇房门里都有一双眼睛望了过来,死死的盯着我俩,恨不得一口把我们给吞了。
这里昨天还血流满地,今天已经干净如初了,水泥地曾明瓦亮,肯定用清水冲了不止一次。
小贱捅了捅我:“这地方刚死了人,真特么瘆的慌啊。”
“瘆的慌我告诉你,但凡横死之人,头七的晚上必定折腾一翻,那个时候才是真恐怖呢。今天才第二天,我们还算捡了个便宜。不要多言了,就是那个宿舍,走,进去”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案发地点,那个腥味儿就更大了,我想到昨天早上,华超被腰斩的情形,一地肠子鲜血,啧啧,惨不忍睹啊。
小贱道:“没错了,我又闻到了蛇的味道。腥臭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看样子杀华超的凶手跟蛇有脱不开的关系,我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香灰,在房间的四角都撒了一点,然后在房间正中央点了跟蜡烛,用一块玉压着十七张白色纸钱。
你要问我这些材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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