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伸出了一只手,紧握成拳,旋即又张开,玄天成和白天见状心中一紧,神情变的十分严肃。
这是他们之间的手势暗号,意味着前面可能有极大的危险存在,张七的感知向來极准,由不得他们不信。
聿聿……忽然之间,跨下的狮马发出一阵惊恐的嘶叫,四蹄不安的乱踢,这种现象可不多见,尤其这种身上有着极兽血统的良骑。
三人一个翻跃下了马,虽然不清楚对方在那里,只好向着空中叫道:“不知是那位前辈莅临,恳请出來一见。”
嘟嘟嘟……
一阵敲门声一样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响起,在这空旷的大道上显的格外的怪异,云雾深处慢慢的出现了一条身影,背着阳光不见其真容,但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刀气,似乎是要冲开这天气的束缚。
“怎么是三个小娃,不是说两个吗?”那道身影边说边慢慢的走出浓雾,真容才在张七的面前浮现。
这是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子,颔下三缕中长的清须,脸色却是有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几十年未曾见着阳光一般,身着一身及地的灰色长袍,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只是腰带挂的着一把古朴的长刀和他的穿着十分不搭。
张七一惊,虽然未曾交手,但他却是感觉的出來,这个人的实力强,超强,甚至比上次那两个蒙面人强上十倍不止。
这……这绝对是一个虚赤的强者。
张七的心中一寒,虚赤是个什么实力张七可是深有体会,当年就凭刚踏入虚赤实力的王天威,就打的一个老牌半尊陈天毫无还手之力 ,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心中虽然震惊,但脸上绝不能有丝毫的表露,张七一边镇定的问话,大脑迅速展开了快速的推算,一种又一种的战术在他有脑海里演化,忽然灵机一动,淡淡的道。
“敢问前辈是虚家的那位尊者,就算要干掉在下,总也让在下做个明白鬼吧。”
“哦,你这小娃还挺聪明,老夫席怀远,修炼百年偶尔出关,便当是呼吸个新鲜空气。”灰衣老者席怀远有些感慨的应道。
其实席怀远也是临时受了族里的命令才來到这里截杀张七他们,不过以他的脾气本來是不愿前來,他早已迈入虚赤几百年,一到了这个境界,进晋赤阶基本问題不大了,所缺的只不过是时间而已,因此他几百年都沒有出过修炼之处,每一刻都抓紧时间晋入赤阶。
但偏偏是这个时候居然让他來这里截杀两个只有七级的小娃娃,他的心里是万分不愿,杀两个七级的小子还用的着他來吗?
杀鸡用牛刀,以他的实力而言其实距离真正的赤阶只有一步之遥,甚至可以称为伪赤阶,可以运用一部份赤阶的实力,不过,來请他的人却是席魈,此人不但是自己的亲属前辈,还是一个老牌的赤阶皇者,这个面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给,无奈之下只好在这里截杀。
他那虚赤的气息一放,这里那还敢有人路过呀,人人都避让开來,有些重要的來往只能是绕远路了,这也是为什么张七会觉的此地沒人來往的怪异原因所在。
对战虚赤强者,这绝对是张七他们战过最强大的对手,也可以说是最大的危机之一,虚怀远可不是什么剧情强者,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因素,况且自己和他属于遭遇战,根本就沒有任何准备,只好正面对抗,一个虚赤,那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正面匹敌的。
张七一边向着白天打着手势,一边装着向前:“前辈,既然你是虚赤强者,前來打杀我们这些小辈,一句话就好了,何必要您亲自前來……”
轰……席怀远的身边忽然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B型丧尸。
面对这种强者,生死之际,那里还顾的上保留实力,张七一出手就是至强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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