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哗哗流的都让人怀疑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个水龙头,不过在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却是道出來一个深藏在她心里的秘密。
原來舒芸并不是舒晓的生母,在舒晓刚出生的时候被人遗弃,刚好舒芸路过,把她捡了回來,从此视如已出,认作女儿,而她自己却是因此一直未曾谈婚论嫁,仍是孤身一人,虽说实际年纪怕是足有百岁之多,不过在精灵族漫长的寿命里,她恐怕也就相当于少女一般。
怪不是舒晓看到舒芸对张七的那份欢喜之意后,忍不住心喜鹊跃,这么多年來,舒芸为了照顾她,苦守单身,小舒晓早就为舒芸成美之心,无奈舒芸眼光极高,就算是赤阶弟子都不能入其慧眼。
舒晓的眼光未干,舒芸就回來了,这时的张七却是有些明白舒芸那眼里的丝丝秋波里饱含的那缕情意。
深叹了一口气,张七暗自神伤,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有自知之明,每一天都在生死之间轮回,今日不知明月的死活,舒芸是个好姑娘,但自己的情况无论如何都给不了她任何承诺,即如此,又何必就撩拨那丝情丝,图惹人情伤。
心中一定,回拢了一丝微笑,拍了拍舒芸似若无骨的玉肩:“舒城主,在这久扰了,但征员之事十分紧急,确是沒有多少时间让我去担耽,明天我便离去,但恐别时有事,先行辞别,还望城主不要介怀。”
舒芸却是一愣,旋即黯然神伤,刚才两人还好好的相叙,怎么一下说走就走,但舒芸也绝非那种粘人的小姑娘,见张七心中已定,虽是不舍,但脸上却是微笑相迎。
翌日一早,张七一众正准备出发,却忽闻耳后舒芸叫唤,一阵香风袭來,舒芸已至眼前,眼前的丽人略显憔悴,怕是昨晚一夜未眠。
“七少,能否借步说话?”舒芸轻声道。
张七心中不忍,微点了头,随着舒芸的脚步,微展速度,远远跟去,直到一处花海一般的地方,两人方才停下脚步。
“七少,我不知什么原因使你忽然离去,但妾身之意,想必七少已知晓,不知七少是如何想法,还望给舒芸一个方向。”舒芸眼中泪涟涟,对于一个高傲的女强者,这番话已是她毕生最不容易开口之语。
张七也是震惊于舒芸的直接和坦白,沉吟了片刻,张七却是缓缓道:“我和你不同,你有家,有城,我什么都沒有,我张七就是一个无根的浮萍,今日不知明日家在何处,今日不知明日埋骨何处,又何必连累一个好女子呢,我知芸儿一片真心,怎奈张某此生注定在厮杀中行走,那有这等这等福份去享这人间情乐。”
舒芸娇躯一震,那有不明白张七的意思,并非是张七绝情,而是张七多情,恐误了自己一生,不仅不退,反而上去一步,紧紧的抱住了张七:“七少,我知你心意,男儿志在四方,芸虽为一女子,但也知男儿鸿鹄之志,七少尽管放心前去,无需对芸有任何负担,只盼有一日七少志得之日,回归这风雨城,看看芸,我便足矣。”
“芸并非不知进退女子,我自知七少身边的白天对七少情根深种,而且七少也对她心有所属,但是,天之志男子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红颜天下,七少现在虽寄人蓠下,但必有冲天之日,破虚之时,芸一切自然省得。”
闻言,张七心中充满了震动,这个相交不足数日的温柔女子居然对自己如此倾心,实在让他不敢相信:“芸,你的心意张七已知,但是张七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倾爱,张七现在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不过若真有一天得志归來,必给你一个答案……”
“嘘……”舒芸的玉指轻按着张七坚毅的嘴唇,制止张七接下來的话:“七少无需多话,更不需要对芸有任何的承诺,一切皆芸情深自处,不关旁人,亦不关世俗,在芸心里,已认下了七少这个男子,却是不愿给七少任何压力。”
旋即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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