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尘扫了一眼全部跪在地上的奴隶,急忙拉上极不情愿的恩宠微微跪在地上。
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就是向以前生活在这里的奴隶学习,很显然,昨天和段尘一起进來的十几个人都明白这个道理,都和段尘一样跪在了地上。
“都什么时辰了,还沒开饭,姥姥的,越來越不像话了,老子都出來了,他们还不……”辰天打个哈气,边咒骂,边扭动着身子,做着伸展运动。
不过话还沒说完,辰天忽然顿住身子,目光随着脑袋的转动慢慢定在墙角,定在那个昨晚被七八个壮汉强bao致死的女子身上。
“來新人了?怎么沒人通知我?”辰天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几下那个死的不能再死的女子,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过來。
“天哥,我昨晚睡的太死了,沒注意。”一个独眼大汉急忙解释。并沒有说昨天你在玩女人,怕打扰你,而是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很明显,这个独眼大汉是辰天身边的护卫。
“呵呵,我沒怪你!”辰天玩味的笑了笑,然后扫视全场,“昨晚是谁把这个女人搞死的,都给我站出來。”
静!出奇的静!在场上百个奴隶竟然沒有一个人吱声!!
“沒有人承认吗?”辰天嘴角勾起,虎牙露出,邪眸更加妖异。
“啪”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辰天捡起一块板砖狠狠砸在最前方的八字胡奴隶脑门,伴随着脆声响起,板砖碎裂,八字胡奴隶的脑门也砸开个口子,鲜血飚溅!
在地上留下一个美丽图案。
“你,受伤了,给我拉出去喂妖兽!”辰天一声吩咐,那个护卫独眼大汉随之站起身來抱起八字胡奴隶丢出第七庭院。
而一直在庭院外面警戒的士兵们直接无视八字胡奴隶的咆哮和呼救,拖着对方就朝不远处的关押妖兽的笼子走去。
凄惨的叫喊声竭嘶底里的响起,响彻十七个庭院。
“嘿嘿,是谁昨晚把这个女人搞死的?我再问最后一遍,倘若再沒有人主动承认,我不介意把你们这些奴隶全部送去喂妖兽。”辰天脸上挂着笑容,手指着关押妖兽笼子的方向。
辰天是疯子,他更是神经病,但不可否认,辰天的一身实力相当可怕,震慑十七个庭院足有四年时间,除了饶力行等寥寥几人之外,十七个庭院无人敢招惹这个疯子。
经过这个疯子这次的威胁,奴隶们开始躁乱起來,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愣是将昨晚强bao那名女子的八名奴隶推搡了出去。
“昨晚爽吗?”辰天走到八名奴隶面前,笑眯眯的徘徊几步,那样子就像是遇到了几年未见的老朋友。
出奇的是辰天并沒有问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他们搞得,而是像是关心他们似得问了这个问題。
“爽…….爽……..”也许是迫于这种无声的压力,终于有一个奴隶结巴开口。
“爽你妈的头,我们第七大院半年了终于來了一个女奴隶,老子还沒有享用,你们这群铸猪就把搞死了,能不爽嘛?”辰天抄起板砖就砸在开口的那名奴隶脑门。
“不爽…..不爽……不爽…….”这名奴隶急忙改口。
“不爽?你丫的好意思开口吗?你都把人家搞死了,还说不爽?你这和上完厕所不擦屁股、上玩妓女不掏钱有什么两样?这他娘的无耻,以后别说你是我第七庭院的,我辰天丢不起那个人。”辰天说着又呼了一板砖。
“那…..爽…爽……”
“就算爽也不用把搞死啊,你让老子还怎么搞?搞尸体吗?”又是一板砖。
“不爽…..不爽……”
“不爽你把人家姑娘搞死?口是心非,欠拍!”辰天每说一句就是一板砖,愣是将这个奴隶拍在地上不得动弹、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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