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的那样死,难怪要在外面吃。”
魏南子给大哥倒一杯:“话不是这么说,当年他求娶的时候,自己说的不纳妾,现在怎么能埋怨常氏。”
夜衡政看过去:“你怎么知道的。”
魏南子理所当然的回答:“听我娘和嫂子说的啊,何况这种事圣都有几个不知道的。”
夜衡政点点头。
“哥怎么突然提到他们家里,就算他们家很精彩还不到让哥操心的地步。”
夜衡政端起酒杯:“没什么,听说常氏能生,想着要不要掳来,生两个孩子。”
魏南子瞬间把嘴里的酒喷了,无法相信的看着夜衡政:“大哥!你想什么呢!你怎么能那么做!”
“你也觉得她配不上我?没什么,不过只是生几个孩子,也不是要娶回来,正好她相公在外面胡闹,她在家里胡闹,也两全其美一些。”
魏南子急的团团转:“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不该是劝他不要作践自己吗?既然只是说不是那个意思,看来果然魏南子早就对常氏有意思,甚至在人家还没有和离的时候就管的如此宽:“我知道,就是听说她跟一个车夫走的很近,想着车夫她都不介意了,我应该也能勉强当个入幕之宾。”
魏南子惊讶不已:“谁说的!”他怎么没有听说:“不可能!”常氏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人散布谣言,想毁了常氏的名声!”魏南子急的不行:“定是陆辰意那瘪三!”
夜衡政放下到了唇边的杯子:“你急什么,他们狗咬狗你看戏不就行了。”
魏南子很会给自己找理由:“那怎么行!欺负如此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我得伸张正义!”
“辛苦你了。”
“不辛苦。”魏南子早已坐不住,匆匆看了一幕歌舞,迫不及待的告辞。
夜衡政叹口气,希望魏南子能如愿,至少他该如愿。
随影站在思虑亭外,听到主子传唤,走了进去:“相爷。”
“找个机会尽早告诉她,那件事是谣传。”
“是。”
随影觉得相爷对永平王真是好,连子嗣的事都为王爷操心,事后还要担心他们夫妻二人有感情上的隔阂,急忙弥补,这样的相爷怎么就不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呢。
夜老夫人这些天身体不好,每天在佛堂的时间多了一个时辰,也不念佛,只是坐在蒲团上,神色忧虑。
那晚她匆忙过去看望孙儿,孙儿梦里的话让她心惊又伤怀,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衡政竟然爱着永平王妃!这怎么可能啊,孙儿是做梦做的中毒了,才会觉得永平王妃给他生过儿子。
夜老夫人怎么能不伤心,孙儿这样的身份喜欢谁不行,就是皇帝后宫的妃子,她也能抢过来给了儿子,可是谨恂那孩子的正妃怎么可以。
难怪他总不谈娶妻,难怪他郁郁寡欢,孙儿心里竟然压着这样沉重的心事,还天天要对着永平王笑,不生病才奇怪!
“老夫人您已经坐了一个时辰了,咱们回房吧。”
夜老夫人伤心不已,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永平王妃那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瞎了孙子的眼!
夜衡政没想到会在圣山遇到林逸衣,下意识的没有挪步,但不得不恭手:“下官见过太子妃。”
林逸衣没料到会遇到熟人,微微一笑:“相爷客气。”夜相果然有意思,很多人因为称呼不便最近都绕着她走,夜衡政到是好,竟还可以碰到。
夜衡政深吸一口气,神色看似与平时无异:“太子妃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太子呢?”
“他有事,回去了。”
夜衡政越过逸衣目光看向春香:“既然如此,不妨由下官带太子妃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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