恂好言好语的哄道:“别闹了,听话,过来。”仿佛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妻子。
林逸衣闻言突然觉得瘆的慌,她突然觉得说话的人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不会管她做了什么,他只是非常想这么多这么做!
林逸衣一时间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觉得元谨恂不正常,这——什么跟什么嘛!比红颜知己深一步,比妻子浅一步!也太诡异了!
元谨恂无奈的站起来:“行,你不过来我过去!”
林逸衣赶紧起身,来到窗前,不抱希望的猛然一拉,嘭!窗户竟然开着!林逸衣有些傻眼,开的!
元谨恂站在原位,闲适温柔的看着她,跳啊!三楼呢!
林逸衣趴在窗前往往房间距离地面的高度,再看看不远处品着茶看戏的元谨恂,突然间林逸衣觉得自己怎么可怜:“咱别闹了行吗!我对不住你!我后悔了!我怎么能放着皇后不当呢!我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能甩了英明神武的你,看上我们家那只。”
元谨恂神态悠闲的放下还剩半杯的茶品,想了想,点点头转身:“这段说的不错,我当真心话听了。”元谨恂坐会原位:“行了,别再窗口站着了,你不冷,我冷。”
知道冷还吓人!林逸衣关上窗户,坐回原位。
元谨恂沉默了一会,但不等林逸衣喝完茶,突然伸伸腿道:“过来,有些疼帮我揉揉。”
“我还手疼呢!”不去!春香不知道怎么样了?
元谨恂起身,颇为无奈宠溺的道:“行,我给你捏捏。”
“不疼了,你……坐着吧。”
元谨恂脚步未停,走到她身边,强硬霸气的坐在他踢回来的矮桌上,目光灼灼的望着林逸衣:“我只捡自己想听的听。”说着拉过她的手,手指温柔的按压在她拇指上方的学位上:“现在起你可以闭嘴了,我想安静一会。”
“……”
元谨恂用食指温柔的把她垂下的头抬到方便欣赏的角度,继续认真的按压需要长期坚持才有效果的穴位。
累,继续向下。
元谨恂温柔的拉回来。
林逸衣坚持不了两分钟,突然垂下。
元谨恂弹弹她的脑门,宠溺的重新‘抬’回来,不等‘颜色’重新掉下去,快速道:“庄姑娘的事,庄少监想要什么结果?”
林逸衣脑袋不动了:“不是你想怎么样吗?”
元谨恂撇她一眼:“哪有那么多阴谋,我最近忙没功夫问后面怎么了,庄少监怎么想的?”
林逸衣猛然抽了下手,没成功:“估计是想他妹妹出来。”
元谨恂讽刺的一笑:“他当宫里是什么地方?今天我特设了他妹妹,明天是不是就该看在其他大臣的面子上特设了他们家的姑娘!以后还要看在民众疾苦的份上,放了他们的亲属回去耕种?什么都有一个底线,不能越界明白吗?”
林逸衣真无语了,规律认知、和昏君思想是哪个历史教授灌输的,元谨恂的脑子比电脑都清醒:“你已经有安排了?”
元谨恂立即警觉:“谁说的?”
林逸衣就事论事:“这还用说,您爱民如子,对自己的属下更是宽厚仁德,还能让庄大人的妹妹受了委屈,你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定能处理的比谁都妥当。”
元谨恂淡淡的笑了,笑容中三分戏谑,六分无奈,一分平静:“喝茶吧。”
元谨恂认真的伺候着手里的手,沉默的不在开口。
林逸衣觉得过了很久,久的她可以再数六遍松叶时,元谨恂放开林逸衣的手,突然冷漠道:“走吧!快点!”
林逸衣什么都没问,起身就往外走。
元谨恂看着她慌忙逃走,连屏风上的外衣都没有拿,不禁摇头失笑,拍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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