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双腿早已离地,脸色酱紫呼吸困难,痛苦的只剩下本能反应。
木归兮尤不解气:“是不是很痛快!卑鄙小人!不安于室!就算永平王跟你和离,你也该找个尼姑庵老死为止,而不是勾引我师兄!你能耐啊,看两个男人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是不是很痛快!”
林逸衣根本不能回话,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上无一处不痛,喉咙里好似有铁块在燃烧。
木归兮看着她毫不怜惜,想起永平王低声下气问他怎么讨好女人,想起师兄因为她让他道歉,每个人眼里都不掩饰对她的疼惜,她却干出这等事来:“元谨恂知道你跟我师兄在一起?”
林逸衣现在宁愿他把她掐死,被吊在空中的感觉十分难受。
木归兮见状,嘴角扬起一抹奸诈的笑意,陡然把手松开。
林逸衣瞬间摔在地上,手上、腿上,顿时扎满了打碎的瓶瓶罐罐,但林逸衣现在根本顾不上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本能的为生存挣扎。
木归兮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愤怒的红绸落下,心里微微痛快,勾引他师兄就该付出代价。
林逸衣靠在墙上苦笑,手掌冒出血来忘了喊疼,永平王妃?“你不过是找个借口对付我,我还从来不知道哪个当兄弟的敢对嫂子出手。”
“现在承认你是永平王妃了?”
林逸衣虚弱的开口:“跟我承不承认没有关系……我们彼此都不在意这个身份,说来有什么用……说动手就动手……你敢说不是认定永平王会纵容你打他的王妃……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为他们声讨我……”
木归兮看着她,眼中的鄙视不减:“牙尖嘴利!永平王看不上你,你就勾引我师兄!没心没肺的女人!”
林逸衣抓着胸口的衣襟,还是觉得很痛苦,声音想有起伏也做不到:“我说过,我没有勾引你师兄……”
“你想害我师兄总不会有假!你明知道你的身份,你却跟我师兄在一起,你不是想害他么!”
“我怎么就是想害他,你怎么不说凭借我和永平王前妻的身份,他可能从中获利,我也可以从中帮他说上话!”
木归兮闻言抬手就要拍死她:“闭嘴!他们之间还不稀罕你来说话!”
林逸衣看眼手掌上扎着的瓷片,咬咬牙直接拔了下来:“听你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恐怕他们之间不单是利益驱使的结果,他们两个私下关系也不错。”林逸衣想起来那件披风。“何止不错!看来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亏你还是永平王妃,他们是生死兄弟,是不是很失望,失望他们不会因你反目成仇,失望他们不会因你争的头破血流。”
“你想多了,我算什么王妃,谁想打就打,即便是前任连点尊严都没有,我为什么不找个让我更有尊严的身份,至少你今天打了我,你师兄就不会放过你!”
——嘭——木归兮手里的红绸瞬间打在林逸衣的胸口,再次把她推在墙上,发出撞击的巨响:“还想告状!?”
林逸衣痛苦的捂着胸口,眼泪因生理承受的痛苦滑出眼眶。
“我师兄知道你是永平王妃?”虽然这个女人很令人讨厌,做了这么多年永平王妃也没有建树,元谨恂会甩了她也在情理之中,但听元谨恂最近谈到她的样子没有当垃圾扔的语气,不太可能是元谨恂玩腻了给了自己师兄的。
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不想承认,这个女人真不像是会被人玩腻的,不过也说不准,毕竟太自以为是。
“说话!哑巴了!我师兄知不知道你是永平王妃!”
林逸衣缓和了下胸口的疼痛,声音沙哑的讽刺道:“不知道,需要我告诉他吗?今天看到你我还真想告诉他了,生死兄弟!真伟大的四个字。”
“你闭嘴!”木归兮一段红绸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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