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见你,这是又长高了不少,身上这衣裳真好看。”
“张大奶奶。”云朵淡淡的跟她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聂氏仿佛没看见,又跟云朵很熟的样子,提着裙子上前来,伸手摸云朵身上的衣裳,“这料子不错,摸着舒服。颜色染的也鲜亮,小女娃家就得穿的鲜亮些,才好看。”
云朵莫名其妙,几个村人也有些莫名,之前云朵可是差点成了张秀才的妾,也因为这个才投湖自杀,这聂氏的态度让人看着不正常。
聂氏又呵呵呵的笑,“听说你们卖山楂片,酸枣糕,还有啥糖葫芦的,不知道还有没有我想买一些。”
几个村人恍然,原来是想买东西。她们也都知道,张秀才家经常收人送的东西,也尝尝买东西送人。
云朵眸光闪了下,“我们很久不在镇上卖了,做的东西也都送到县城铺子里了。张大奶奶要买,怕是得跑去县城了。”
“家里没有了吗”聂氏问。
“卖完了。山上也找不到山楂和酸枣子,所以现在我们想卖也没得卖了。”还有些,也是吉祥点心铺子订的。
聂氏沉吟了下,“我倒是有些山楂和酸枣子,给你们拿回去做吧这山楂片和酸枣糕是准备送人,要的多,该多少钱,我先给你。”
聂大郎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既如此,那山楂和酸枣子也按多少斤给张大奶奶算上钱。”
聂氏笑道,“我们跟云朵是一个村的,我跟大郎你又是一个村,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不过两筐不值钱的野果子而已。还要麻烦你们费事儿把东西做好,我才是不好意思呢”
云朵诧异,两筐看来的确不少。
聂氏就招呼俩人到家里拿酸枣子和山里红。
云朵看了眼聂大郎,俩人就跟着她走。
张秀才家是四间堂屋,东西三间厢房的青砖大瓦房,在满村土坯房的村里很是气派。
聂氏领着俩人进了门。
张秀才穿着淡紫色绣云纹直缀,墨发高梳,带了跟玉簪子。他长的瘦长脸,因为打小念书,一身斯文气质,跟村里常年劳作的庄稼汉完全两个样子。
平常村里的人都怕他,他们对读书有功名的人本能的敬畏,因为他们是可以上通县太爷的人,比村里的里正还有用。
张秀才平常也都端着架子,只和一些读书人往来。但今儿个他正在院子里全神贯注的挥毫泼墨,画着一副花鸟图。动作如行云流水,很是潇洒。
云朵只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等着聂氏。
聂氏一直关注着她,见她看了眼张秀才,笑着招呼道,“酸枣子在厨房里,你们跟我来拿吧”
张秀才停了笔,抬头看几人,看了看云朵,跟聂氏道,“我就说现在山上没有山里红和酸枣子了,果然没有白准备。不然这东西做不成,也送不成了。”
“可不是,大爷一说一个准儿。”聂氏笑着。
张秀才就跟云朵道,“本想买些稀罕吃食送人,既然你们没有了,我这里准备的酸枣子和山里红就送给你拿回去做吃食吧”声音很是温和,见云朵抬眼,冲她笑的一脸温润。
云朵眉头微挑。
张秀才目光不自觉的再次打量云朵,才短短时间,她想脱胎换骨了似的,不再怯弱瑟缩,变得淡然自若。眉眼也张开了些,小脸更加的白净细嫩,一双杏眸清澈勾人。也果如他想的,换上新鲜的衣裳,她更加亭亭玉立。若是再捯饬一下,滋润之后,为了妇人,怕是称得上美艳了。
如此想着,他对云朵笑的更加温和了。
聂大郎垂了下眸,眼中幽暗冷沉。
见云朵没吭声,聂氏走到书案旁,欣喜的夸赞道,“大爷这画画的真好这花儿和鸟都像活的一样。”又转头招呼云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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