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这有可能吗?”明淮安登时说不出一句话,看着这样的他,明长老继续怒道,“岚丫头城府很深,就她刚刚简单说的那么几句,就已经让为父大为吃惊,如果我们不依着她,事情的走向只会对我明家愈发不利。”
“阮氏,都是阮氏那个践人生的事,儿子这就去教训那贱妇!”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明淮安咬着牙道,“如若不是她太过偏袒岚儿,又岂会纵容那不知轻重的丫头做出此等天理难容之事。”夫妻多年,他真没想到阮氏的心竟狠毒到帮幼女算计长女,残害长女。
贱妇,他一定要那贱妇好看!
明长老呵斥道,“你给为父静下心来,就目前的局面,咱们只能舍掉大丫头。”微顿片刻,他补充道,“甚至还要昧着良心,大义灭亲,方可扭转局面,消除王上与我明家之间的嫌隙,让一切归于平静。”
“大义灭亲?好……我听父亲的,大义灭亲,舍掉大丫头!”明淮安说的很慢,出口的每一字仿若都在滴血,转身,他神思恍惚地朝门外走,忽然,他转过身,看向父亲,“大丫头多半在咱们府里,地牢,她或许就被关在地牢,我得去看看她!”说完,他接着往书房门口走,明长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都没有说。
暖阳当空,清风徐徐,哑奴坐在明府地牢上面的一间简陋木屋门外,目光低垂,眼里满满都是苦痛和自责,没得法子,要想救出那孩子,单凭他自己是无法成事的,因为暗处又增加了数位身手不错的高手。
要不他去求老爷,求老爷救下那孩子……
哑奴如是想着,忽然,他听到有脚步声走近,抬起头,就看到明淮安走了过来,慌忙起身,他恭谨地低着头,心念迅速转动:“老爷怎会到这里来?难道,难道那孩子遭难,与老爷也有关?”
很快,他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会的,老爷不可能参与其中,老爷对那孩子是真心疼爱的。”
“啊啊啊……”明淮安走近,哑奴上前,挡住其继续前行,连连比划手势。
他想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明淮安为何会到这来,来这里为的是什么,还有,他要看看明淮安的态度。
明淮安道,“为何阻止我去地牢?”闻他之言,哑奴又接连做了几个手势,明淮安冷笑,“是夫人让你守在这的。”哑奴连连点头。
“让开,我要去看看我的女儿。”呵斥一句,明淮安甩袖,径直朝地牢走。
哑奴没再阻止,紧随其后下了地牢。
“晓儿……”下了地牢,哑奴快走两步,在前面为明淮安引路,不多会,二人便行至关着杰克的牢房门口,透过结实的铁栅门,明淮安看着那腹部高耸,侧躺在地的女儿,神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开门,快开门,我要进去看看晓儿。”哑奴“啊啊”两声,直接推开门,率先走近牢房。
对于一个手脚筋皆断的孕妇来说,牢房门上不上锁完全没有区别,更何况这是地牢,要到地面上,不仅要走过一条数十米长的阴暗通道,还要上近二十个台阶。
杰克睁开眼,目光往明淮安身上看去。
记忆中有这么个人,是原主的父亲,他来做什么?
“你受苦了!”走上前,明淮安蹲身,扶杰克靠到墙上,跟着,抬手将其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此刻,他的心一阵阵抽痛着。只因杰克淡然中带着丝疏离的目光,刺得他极度难受,孩子,这是他的孩子,她定是认为他和岚丫头一样,都想致她于死地,所以才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这个父亲。
淡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抗争无用。
疏离,是因为她已从心里剔除有他这么个无情的父亲。
明淮安这般想着,不由甚感惭愧。
“啊啊啊……”哑奴比划着,在他看来,明淮安此时眼里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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