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为她甚感可惜!”皇甫熠轻语,“哦,我想起来了,有一首好像叫什么“愁思”来着,想听吗?”言语到这,他眨眨漆黑的眼眸,淡淡笑道。
连城没好气道,“自然要听听的,我还真不知她是位才女呢!”
“成,我这就给你吟两句。”皇甫熠眉眼含笑,徐徐道,“落叶纷纷暮雨和,朱丝独抚自清歌。放情休恨无心友,养性空抛苦海波……”吟完,他问,“怎样?”
“蛮不错,可是这真是她做的吗?”连城咀嚼着那首“愁思”,总觉得以顾绵的脾性和才学,要做出这等诗词,实在不太可能,“还有吗?”
“有是有,不过我可没那闲心思记这些。”皇甫熠淡淡道,“你那二堂妹有无才学咱们可以不用想,但就她现在的转变,你觉得这于睿侧妃好么?”
连城无所谓道,“我有对她说过,要想不被人欺负,就得自己厉害起来。照现在的情况看,她怕是把我说过的话都忘到耳朵背后去了。既然这样,我还操什么闲心。”一个人自己不知保护自己,旁人再急又有何用?
“其实老五府上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他那侧妃一直病病歪歪的,现在府里的内务由你那二堂妹从旁搭把手呢!”皇甫熠若有所思道。
“是慧妹妹自个提出的吧?”连城问。
皇甫熠淡淡道,“据说是。”
“好了,她爱怎样便怎样,我是不想再管她的事了!”烂好心,总得吃上一回大苦头,方知对有些人绝对不能心软。
有关顾慧,顾绵之间的事,就连城现在的记忆,了解得并不多。
未大婚前,顾宁和她闲聊,偶有提起过一些。听后,她仅是一阵唏嘘,再没多想。
室内好一会静默,两人都没有说话。许久,某女朝窗外灰蒙蒙的天色望一眼,轻抚高高隆起的腹部道,“再有八日就是你的生辰,咱儿子要是能在那日出生,就太完美了!”
“不好。”皇甫熠皱眉道,“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如果和我生辰在一天,儿子岂不是要早产几日,这一点都不完美!”说着,他在连城眉心一吻,“我要你好好的,要我们的孩子也好好的,要不生辰就别过了,免得累到你。”眼里柔情闪动,他专注地看着她。
连城抚上男人俊美的脸庞,笑容温婉清雅,“说过给你过生辰,怎能临时取消?再者,我和孩子都好着呢,胎位也很正,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至于会不会累到,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有郝嬷嬷,离影她们在,我能做什么重活,累活?安啦,到时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我就是怕累到你!”将她的手握住,贴在自己脸上,皇甫熠语气温软道,“这几个月来辛苦你了!”
连城知道他话中之意,莞尔一笑“一点都不辛苦!”说着,她眨眨明眸,勾住皇甫熠的脖颈,往下拉了拉,凑到他耳畔,小声又道,“我有说过的,我很愿意为你生孩子,生我们的孩子,所以我从未觉得辛苦!”
“生产时我会陪在你身旁,我们一起等待儿子降生,一起看他第一眼,一起听到他的声音,一起看他睁眼……”眼里情意流转,温柔得似能滴出水一般,他轻轻地说着,嘴角漾开的笑容,如莲般绽放,清雅而醉人。
“嗯,我们一起!”连城点点头,望着他,亦笑容璀璨。
由于刚下过雨,地面湿滑,天色也是灰蒙蒙一片,王府内各处基本无人走动。
“洛小姐,你确定这里安全吗?没有人会发现咱们在这见面?”于凤朝四周围看看,小心翼翼地问。
洛素罗倚栏而靠,浅笑道,“先不说今个这天气如何,就咱们二人站的这地,你觉得有人能找到这里吗?再者,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那些姐妹可都在屋里用晚膳呢,放心吧,没有人知道你我在这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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