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责罚”
随意摆了摆手,莫婉倾着其起身,表情缓和:“你啊,虽然事事都以我为中心,但说话前,一定要过过脑子,要不然,我真不敢再让你呆在身边服侍。”
“奴婢,奴婢知道错了,往后奴婢会遵照小姐所言,说话前多动动脑子的”
秋蝉自地上站起,低着头,略显不安地揪扯着手指。
提起轻功,飘出酒楼,连城直奔目的地晓月楼。
归京的时日已不算短,有关晓月楼的传闻,她了解不少。
据说,这家规模最大,最豪华的花楼,里面的女子个个如花似玉,色艺双绝,且有传那些女子的房 中术也堪称各花楼女子中的翘楚。
基于此,京中只要有钱,有足够的银钱,及身份尊贵的爷,都可来这里寻乐子,高兴之余,还能将自己中意的姑娘买走。
连城听到这些传闻,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这也仅限于晓月楼与她扯不上干系。
现如今,顾宁被地痞卖进其中,她心里真真是气恼至极。
月华清冷如水,柔婉袅袅的丝竹管乐之声,自晓月楼里弥漫而开。
“王公子,听说今晚有好几个新鲜货开 苞,你可打算砸重金尝个新鲜”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今晚干嘛坐这么靠前的位置。”
“我也是。”问话的那名风流公子一脸带笑,与坐在身旁的王公子道:“希望咱俩今晚都能中标,抱得美人枕边眠”
那王公子闻他之言,“哈哈”笑了两声,右手握着扇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左手掌心:“宋公子,你这话我爱听,我爱听”
宋公子却在这时轻叹口气。
“好端端的你怎么叹气起来了”王公子目露不解,笑问。
“其实,我就是想和那绮梦有一晚,奈何,奈何有熠亲王做她的靠山,不是什么客人都肯接。”宋公子之前的兴致在说起晓月楼的头牌绮梦时,近乎消散全无。
王公子看着他,摇了摇头:“你既然心中明白,又为何自寻烦恼要我说,绮梦美是美,但贵圈中谁不知她仅服侍熠亲王,所以啊,为了身心畅快,还是别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为好”
“这我心里是明白,可要真正做到不去想,不去念绮梦,还是有些难啊”说着,宋公子摇头一笑:“算了,不想了,就像你说的,想了也是白想,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
忽然,丝竹管乐声渐渐肖止。
一穿金戴银,满脸抹着脂粉,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但姿色上佳的妇人,出现在偌大的舞台正中央,只见她手一抬,就有两个身穿粉色纱衣,面蒙同色薄纱的妙龄女子,分别被一个体型健壮,身穿黑色短装的打手抱上台,放置在舞台中央的两张卧榻上。
那俩妙龄女子双眸闭阖,四肢动也不动,被那俩打手随意摆了个撩 人的姿势。
“诸位公子,诸位大爷,今晚可是个喜庆的日子,有四位,对,大家没听错,咱晓月楼今晚有四位姿色绝佳,堪称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开 苞,诸位公子,大爷若是看中哪位,还是按照老规矩,价高者得现在,我身后榻上的两位绝色佳人,左边这位叫紫薇,右边这个呢,叫蔷薇,别看她们的名儿没牡丹,夏荷,冬梅她们叫的大气,但这两位的样貌,可不是我吹嘘,那可与咱晓月楼的头牌绮梦姑娘有的一比,现在请诸位公子,大爷开始加价一百两是低价,各位公子,大爷记住了哦”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三百八十两”
“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短短不到一刻钟时间,那叫紫薇的美人儿已被舞台下方的诸位公子,大爷加价到了一万三千两,就这还没有停止,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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