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过年的气氛已经很浓郁了,每次和何蓝杜文在街上走着,就可以看到提着行李箱回来的人。杜文也就更加想念大哥和大嫂。但是他却听婆婆说过何蓝的情况,也就不好在何蓝面前说起。只是他的眼神,却分明的盼望着父母可以早些回来。
何蓝每次再街上看到一些东西,总是会面色复杂的站好久,我看着他,不像是一种想要的**,而是一种回忆的悲伤。我想,也许这些东西何子真和白玉也给他买过,看到了,也就心中念着,如同看到了自己的父母。
有时候,有回忆或许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就好像我现在在街上走着,可以想到杜澜将军当初带我在街上的情景。
恍若眼前。
似乎来到这里以后,每一天都是很好的天气,可以坐到院子里聊聊天,然后安静的坐着。看着婆婆不知道在缝些什么,也许只是在找事情做。
不然静下来,也会感觉到无聊吧。
“滴滴……”门前忽然停下一辆汽车,一会功夫,便进来两个**。**看到我们坐在院子里,举起手敬了个军礼。
我笑笑,站起身,“请问你们是找……”
一个军人看着我,“颜蓝蓝在吗?”
我一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是。”
军人看着我,再次敬了个军礼,“杜夫人。我们是奉委员长的命令,来接夫人去重庆。”
婆婆也感觉奇怪,“要她去重庆做什么?”
“杜澜将军在战场上受了重伤,现在在重庆治疗,还不宜走动。杜澜将军心里念着夫人,可是又不得见,所以委员长派我们过来接夫人过去。”
“什么?”婆婆顿时愣在那里,“你是说,杜澜受伤了?”
两个人点点头。
我扶着婆婆,该来的还是来了。如此说来,杜澜现在应该很安全了。好在,这一仗也打完了。可是休息一阵。
婆婆扶着头,“蓝蓝,我年纪大了,也受不了这样的颠簸,你快点收拾一下,和他们去看看杜澜怎么样了。”我点点头,婆婆抓住我的手,“你要好好照顾杜澜。”
我笑,“我知道的。”
——
两位**一路上除了下来吃些东西或者是给汽车加油,就再也没有做什么休息。所以很短的时间就赶到重庆。
他们说,委员长的命令,把我直接带到杜澜将军那里。
当我看到杜澜的时候,在门口愣了好久。杜澜的背部被子弹打中,身上也多处受伤。现在只能趴在床上,并不可以平躺着。
杜澜看到我,艰难的笑了一下,头也被包着,说不出话。
我慢慢抓住杜澜的手,紧紧握着。这个是我早就知道的结果,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没有想到,真正看到杜澜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杜澜翻过手,握住我,轻轻点了几下,我知道,他在说他现在没有事情。这是我们约定好的密码。当初只是感觉好玩,没有想到现在却用上了。
说好了会平安回来的杜澜,以这样的方式和我见面。我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夫人,”刚才接我来的**看着我们,“杜澜将军的伤势很严重,所以委员长说要在这里好好休养。那么杜澜将军就拜托夫人了。”
我放开笑着站起身,“你放心。”
**看看杜澜,“师长,我先走了。”
杜澜微微动了一下,**对着杜澜行了个军礼,又对我敬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我对着杜澜点点头,将**送到门口,才折回来。
杜澜说,这是感谢别人的基本礼仪。不知道为什么把他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杜澜是在特护室,他的伤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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