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就是算到尉迟佳瑜会破罐子破摔,才等在这里。
“你这么做,不过是白费功夫,给人添点堵,等你死了,事实还是事实,什么也改变不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也用不着在这里等我。”尉迟佳瑜冷笑,“我劝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你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让墨小然转变心意,死了对容戬的心,将心思转到你身上才是正道。”
一丝黯然在莫言眼底深处一闪而过,墨小然和容戬的情缘不是任何人可以改变的。
尉迟佳瑜拼死化去一身皮肉,不过是让墨小然对容戬再误会一次,但最终会知道真相。
他来找尉迟佳瑜,只是不想墨小然再受刺激,引发寒疾。
“我只是劝你不要做无用功,事情不会如你所愿。”
尉迟佳瑜被再次激怒,他凭什么这般小看自己,“那晚上的事,看见的不止墨小然,还有其他人,容戬赖不掉。”
莫言笑了,却带着一抹的嘲讽,“他醉得人事不知,你往他被窝里一钻,能说明什么?”
尉迟佳瑜心里像被人狠狠地刺了一下,怒极道:“长得一副谦谦君子模样,竟说得出这种不负责的话。难道你为了墨小然,连起码的道德廉耻都没有了?我没了清白,还要受你污蔑?”
莫言有些好笑,“我当真是污蔑了你吗?”
尉迟佳瑜在他的逼视下慢慢退缩,那晚只有她和容戬在,别人不可能知道真相,心里一定,“你如果非要说我和容戬没有任何关系,就拿出证据,如果无凭无据,恕我不陪了。”
莫言见她一意孤行,从怀中取出一物,抛给她。
尉迟佳瑜接下一看,脸色聚变,额头上冒出细密冷汗,手中之物,竟是那晚她丢进火盆焚烧的带血床单。
这东西怎么到了他的手里?
尉迟佳瑜心脏怦然乱跳,一阵慌乱。
恼羞成怒,“你一个男人,居然做出这种让人不耻的事。”
“如果你心里没鬼,何必用鸡血……”莫言把她的惊慌看在眼里。
尉迟佳瑜的心脏漏跳一拍,说话的底气不如刚才足,“你……你凭什么说这……这上面是鸡血?”
莫言轻笑一声,“你忘了我是做哪行的,做为一个行医之人,如果这点东西都分辨不出来,还怎么行医?如果你认为我所说不对,我们不防找个地方验证验证?”
尉迟佳瑜心虚哪敢随他去验证,“我为什么要和你去?”
“你不去自没关系,这东西交于容戬就行了。”
“你……你好无耻。”
“我本不愿这么做,但你实在要一意孤行,我也无可奈何,只能奉陪。”
尉迟佳瑜忙把那小块床单塞进怀里,她不信莫言敢把手伸到她怀里抢夺,“就这东西,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你故意弄上鸡血,来栽脏嫁祸给我。”
莫言也不生气,平静地道:“那些酒壶碎片,想来已经收拾干净了吧?”
一丝恐惧从尉迟佳瑜心里闪过,不知眼前这到底是人是鬼,怎么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瞪着莫言不敢轻易发言,怕被他捉住话柄。
“那夜你在酒中下的迷药叫‘不知醒’,卖给你药的人没对你说吗?”
“不知醒?”
“就是说吃了这种迷药的人,哪怕是天塌下来,也不会醒。”
尉迟佳瑜买药的时候,只是说要放在酒中,效果最好的迷药,卖药之人便给了她一小包迷药,说绝对是好货,于酒中无色无味,但没告诉她药名。
容戬本来就醉得厉害,她又给他灌下放了迷药的酒,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酒的作用,还是迷药的作用,他真人事不知地进了她的套。
“容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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