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会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即便是对方对你误解再深,也不愿去解释,我开不了口,向她解释。而且,她也从不信我。
既然不信我,解释了又有何用?
我一次次痛到几乎要死去,却还是靠着自己撑下来,饱受身心折磨,她全然不知,她的眼中,除了楚玉,还是楚玉,只有楚玉。
坏人,跟好人,会有结果吗?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坏人,不是跟坏人才能相配吗?为何楚玉能包容云真,那样坦然地接受她的欺骗,接受她不堪的过往?
既是如此,跟云真相较,又是好人,又是坏人的我,为什么得不到云真的心?
想到这里,我的心,不禁揪成了一团,痛得厉害。
“嘿!”旁边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戳了戳我的脸,跟我身体差不多冰凉的温度,将我冻得一个哆嗦,猛地睁开眼。
“你做了什么梦?睡了这么久,怎么还哭了?”
我扭头,看着床边那张漂亮得不像是人的脸,没说话,又望了眼窗外,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
梦做到一半,戛然而止的感觉,是不好受的。就像是,我跟云真之间,没有结尾的结尾。
我骗了她,雪娘不是我逼死的,我向她坦诚的事情经过,都是对的,可我的角色,是由凤允恭扮演的。
是,是凤允恭想要逼出云真,而不是我。
那时候,我还在避世养伤,又怎么能分身去临安城?那把钥匙,是舒兰带着人来投奔我时,才交到我手上的,说是雪娘的遗物,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
“你说话呀?你怎么总是不说话?我哥没说过你是哑巴啊,你不是也时常跟他说话吗?怎么换了旁人就不说话了呢?”那张漂亮的小嘴,随即在我身旁嘀嘀咕咕起来。
“我这次进宫去,看见云真了,她长得真好看,不像我哥说的那样长得很丑,就是娇小了一些,她的女儿长得可像她了,不过看着比她更机灵,我听人说,那小屁孩才两岁不到,以后还了得啊?你是没看见……”
“出去。”我觉得身边像是一只苍蝇,嗡嗡嗡的,叫人心烦,让我觉得更是头痛。
深深的话被我打断,眨巴了一下她好看的蓝色眼睛,似乎有些委屈,从我的床上爬了下去,走到小木屋门前,又停住了。
我巴不得她赶紧走,见她又停住了,忍不住不耐烦地问她,“又做什么?”
“你从昨天天没黑,一直睡到天亮,不饿啊?”深深抿了抿小嘴,小心地问我,“你要是饿了,就出来喝碗鱼羹,我刚替你煮好的。”
对于深深的好心,我却如此刻薄,似乎显得有些欺负人。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尽量缓和了语气,没看她,低声回答。
“我哥叫我今晚带你下海,好像有什么事情要与你说,我不回海底,你要是不愿与我说话,那我就去这附近待着,不吵你便是了。”
深深的中原话,带着南方软糯的调子,让我禁不住有些心软了。
“他没有说要与我商量什么吗?”我想了想,问她道。
深深见我主动问她话,顿时雀跃起来,又蹦跳着走到我床边,笑着回道,“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有什么好消息与你说吧,我见他这两日都挺开心的,和我说时,脸色也没有不对劲。”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碧水会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不过到了这份上,我还能更惨一点吗?不能了,我已经一无所有。
深深见我又不说话了,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走到门口,替我盛了碗鱼羹,摆在外面的小桌上,一个人,不,是长着腿的一条鱼走到岸边,坐了下去,双腿伸进海水里,不时地捡起一只海螺贝壳,送到耳边,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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