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华美,气势逼人,那些位分低的,几乎不敢直视。
华贵的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晃,她梳着精致华贵的妆容,长眉如黛,眼尾上挑,眸光黑如夜空,璀璨如无数星辰,明明灵气逼人却生生透出几分凌厉,长睫在眼睑下落下一片阴影,唇色艳丽妖娆。
虽然刚生下孩子不足两月,她的身形却半点变化也无,反倒更似从前,尤其是身段,似乎比从前要高挑了些,那金缕衣穿在身上便越发好看。
华贵、霸气、冷艳,竟不输于齐妃,尤其那华贵之中透出的灵气,要知道,齐妃向来嚣张跋扈,注重美貌气势,但凡出门,她都要盛装打扮,决不输于人后,可是今日看来,若她尚在,定要处于下风了。
欢颜扶着闻香的手,缓缓在上位落座,那可是龙案,平日里,有谁敢在那里落座,可是她,却坐了,而且坦荡之极,无半分异样神色,这样的姿态不由得叫下头的人一阵嗟嘘。
皇上子嗣单薄,膝下无子,后宫宫妃鲜有能怀上龙嗣之人,即便有一两个怀上,也是诸多不顺,就算成功生下来的,也未必能活到现在,如今加上雅慧公主,也就三位公主而已,皇子,唯有秦熙一人罢了,身为嫡长子,母妃许氏荣*无双,地位直逼三妃,诸君人选,非他莫属。
众人一想到这里,又是恨又是嫉妒,却又不得不巴结,要知道,得罪了她,她们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请安声齐齐响起,清丽之极,欢颜勾起唇角,浅浅一笑道:“诸位妹妹请起,怪本宫今日倦怠,晚起了些,怠慢了诸位妹妹,若是知道诸位妹妹一早便来了广陵宫,说什么本宫也得早起,怪只怪本宫这婢女,偏生没有唤醒本宫,这才叫诸位妹妹苦等。”
她说到这里,埋怨的看了闻香一眼,闻香配合的低下头去,底下里,却适时传来一道轻语:“颜妃娘娘严重了,是臣妾们打扰了颜妃娘娘,娘娘如今照顾大皇子,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时间见我们姐妹,是我们的不是,扰了娘娘清静。”
欢颜笑了笑,朝那说话人看去,那人不是别人,是与她同期入宫时的秀女,淮瑾儿,样貌倒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只可惜性子傲气了些,不喜与人为伍,直到现在,还只是个贵人位分,近一年多来,更是连秦非墨的面儿都没见过,此番来,莫不是想着她念旧情来着?
欢颜细细一瞧,这才发觉,同时期的秀女几乎都在其列,贵人以上的位分,却只有三位,算起来,倒果真是她的位份最高了。
秦非墨的后宫,并不算多,他向来不喜欢张罗选秀,上一次,也是一推再推,从前的宫中留到现在的也只有九位故人,其中两位公主便出自这九人其中。
温歌吟在位时,手段狠戾,后宫无人能及,但凡有个一儿半女的,几乎都死于她的手下,故而,两名公主留到现在,全依仗了那两名妃子的与世无争,因为对别的嫔妃构不成威胁,这才留下性命,活到了今日,至今也从不露面,也不参加宫宴,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在这深宫宅院里,守着公主终老。
故而,虽然故人中,唯三妃位分最高,但眼下欢颜一路踏上了妃位,与三妃比肩指日可待。
三妃是宫里的老人,自然有自己的人手,要说她们的顶梁柱,自然还是她们身后的家世,也唯有雄厚的家世背景,才是她们屹立不倒的资本,但她偏不信这个邪,就算她许家没有一人,她也要扳倒害她之人,因为她的身后,是当今天子,天下之王。
她勾唇一笑,笑得妩媚至极:“瑾儿妹妹客气了。”
淮瑾儿见欢颜竟还记得自己的名字,眉目一喜,深宫两年,她早已收敛自己的脾性,如今这宫里,唯有识时务者方能为俊杰,她想要出人头地,便必须放下一切,利用时机,步步攀爬,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她看得出来,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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