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活着的日子里,他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秦非离心中默默,只是紧了紧锦言的手指:“不必这般辛苦,如果非要用楚国的人脉,我可以亲自去见楚皇。”
锦言有些不解的看向他,秦非离随即抬起头来,顺手揽住她的肩,将她按入怀中道:“原本回京,我便有另外的打算,让你进宫,只是想让你先做一趟试探,现下,既然楚国是这般情形,我想,我的胜算可能更大了些。”
“你什么都不必担心,专心给他做药,若是实在做不好,也无妨,尽力而为便是,其余的,都交给我,我能应付。”
身为丈夫,如何可能让自己的妻子承担起救自己母亲的重任?所以,早在锦言做下那个入京的决定之时,他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只是没有告诉她罢了。
锦言心中霍然一松,原来,他早有法子。
她撇了撇嘴,却到底还是不忍心责备他,只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腰,将头往他怀中埋了埋,轻轻应道:“好,一切都听你的。”
夜里,照旧是一场*,锦言累得不行,催促他快些,可当他真快些的时候,她又险些晕了过去。
事毕,她暗责他的狠劲,秦非离却在这时咬住她的耳垂道:“白日里,你的眼神可不是这样的。”
锦言眼睛一横,瞪着他道:“那是怎样的?”
秦非离不说话,锦言思绪一顿,却猛然便想了起来,不由得伸手,在他肩上锤了一下道:“原来你都知道!装疯卖傻!”
秦非离无奈的挑了挑眉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的心里,也别存了梗,说起来,昔日我接近她,还不是为了见你,你如此对我视而不见,我唯有想别的法子。”
“所以就想到别的女人身边去了?”锦言瞪了他一眼,彼时,两人虽然已经完事,可他却并未离开自己的身体,锦言倏尔一转身子,原本身侧的人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锦言只觉得逞了,身后的人,却又欺身而来。
“终究是漠不相干的人,又何必因了这个置气?”
锦言抬起眸来,他的眸底汪洋似海,黑如墨玉,她旋即撇了撇嘴,她又不是真生气,实在是他刚刚太狠了!
秦非离一瞧她这般的小动作,立刻知道她的气已经尽数消了去,旋即便再一次倾身而来。
一/夜折磨,次日,凌雪雁如约到了天香阁,彼时,锦言早已经候在那里等着了。
比起她的神清气爽,一/夜未见,凌雪雁的精神竟似乎比昨日差了很多,锦言拧了拧眉,细细看了看她,凌雪雁的眸光便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撇了撇,这才道:“温大夫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唤我锦言吧。”
锦言并没有细问她的憔悴,想来,大抵是忧思过重的原因,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她此般的原因,所以,就更不必多问了。
凌雪雁微微一笑,重新唤道:“锦言。”
锦言笑了笑,给她斟了一杯茶,这才道:“其实,公主不必这般客气,说起来,我们算是旧识,甚至可以说,是一家人。”
凌雪雁顿时拧起眉头,满目不解:“一家人?”
锦言点了点头:“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温恒的女儿,想必这件事,公主必有听说,我的真实身份,是静雅公主凌香的女儿萧素,我爹是萧百鹤,听说小的时候我们很要好,只是我自己在十五岁那年因为一场大火失了一段记忆,所以,才不记得你们了。”
“素素?”凌雪雁几乎是惊呼了起来,她的视线落在锦言脸上,猛然间便眼前一亮,却并没有立刻承认,只是凝着她道,“你当真是素素?”
锦言也不答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来给她:“这是昔年燕王去世前留给我的,公主该识得燕王的笔迹,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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