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担忧。锦言将饭菜一边放了一些,又端了两碗到同牢房的两人面前道:“你们吃吧。”
没等她开口,众人已经开抢了,花蕊满是心疼道:“公子!他们吃了,你吃什么?”
锦言握住她的手道:“我没事,你怎么进来的?”
花蕊吸了吸鼻子,把锦言鬓间的头发,别了一点到耳后才道:“平凡,冷月,绵绵都在外面的,我们是四个人一起来的,可是花了些钱买通了衙役,不过,他们只允许一人进来,最后点了我,所以,我才进来了。”
锦言心下一叹,没有说什么,继续问道:“那那件事,怎么样了?有没有查清楚?”
花蕊道:“绵绵用了你教的方法给那人洗过胃,虽然性命是控制住了,但那人始终处于昏迷之中,家属被冷月用银子暂时安抚住了,但他们说了,只要他们儿子(丈夫)一日不醒,他们都会告到低,至于那件事,我们仔细查过,现在是确定有人可以投毒,我们查过接手这帖药的人,都是干净的,并且,冷月那里也有抓药记载,并没有错,所以,唯一的环节应该是我们医馆滚进了人,并且极其熟悉医馆的运作,并且也应该是知道医理的,所以,应该是我们相熟的人。”
锦言当即眯了眯眼睛,竟然有人这么想害他们,只是就是不知,这人究竟是跟医馆有仇,还是跟她有仇。
“县衙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我们问过几次,也花了钱打听,都说疑点甚多,非得等当事人醒来才提审。”
锦言点了点头,这样做无可厚非。她随即细细思索一番道:“在提审之前,这几天你们都不要来看我了,记住,好好守着那个病人,十二个时辰,一刻也不能离了人,既然是有人有心为之,想必,他一定会再有所行动。”
锦言点了点头道:“公子放心,我们来时叮嘱过湘奴守着,而且,单公子这两天里一直在医馆帮忙,我们出来的时候,他在帮忙看着医馆,应该不会有问题。”
锦言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先按兵不动,比一比,谁更有耐力。”
花蕊重重点了点头,看向已经被众人吃空了的碗,有些难过道:“公子,还有一件事,我们商量好了,若是这一次,你真的出不去,我们就……”
花蕊没往下说,锦言却已经从她眸中读出她的意思,当即道:“别,听我的,先按兵不动,在案件还未断之前,我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倘若真有到了非做不可的那一步,到时再说也不迟。”
花蕊点了点头:“都听公子的安排。”
原本是要走的,花蕊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返回牢房对着锦言道:“公子,还有一件事,那位凌彦凌公子,就在公子出事的当日,不见了,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
凌彦?不见了?
“他才刚做完手术,没两天,身体应该还很虚弱……”
“不错,原本他是在病房之内的,由湘奴照应,但是当时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湘奴便离开了一会儿,可是再回去,就发觉,*位已经空了,他已经不知去向,我们去了他住的客栈,也得知他在当日便已经退房,公子,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与他有关?”
锦言心下默默,摇了摇头道:“不会,他不论言行举止,还是衣着谈吐,都不是这样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动机,而且,如果是他,他绝对不会在那个时候离开,并且,他当时病重,根本没办法害人,所以,绝对不是他。”
花蕊点了点头:“我们也觉得没可能,可是,这凌公子也太忘恩负义了些,公子才出事,他便不见踪影,哼,伪君子!缩头乌龟!看下回我不见他一次打一次!”
“好了,眼下无关紧要的人,就随他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那个病人,不让他出事,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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