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并不是不能治,之所以一直不能走路,不过是因为久居秦王府不走动,血液无法流通,这才导致腿脚一直没有知觉,后来臣妾入府后,按照医书上所说的一种舒筋活血的法子,为秦王药浴,再加上平日的锻炼,王爷的身子这才好利索了。”
太后诧异了一把,若有所思道:“原来是这样……”她随即又叹息一声道,“好在这孩子现在是能走了,说起这件事来,哀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年若不是哀家手上的贱婢擅自去给秦王他们母子下药,秦王也不会残疾那么多年,还有他的母妃……”
太后说到此处,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哽咽着嗓音道:“二十多年了,转眼间竟然已经二十多年,若是萧妃还在,哀家如今也不会这般寂寞了。”
锦言听她说的如此伤心,还有她口中提到的萧妃,看起来竟似亲如姐妹般,锦言扶住太后的双肩,安慰道:“太后,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您别难过,当年的事情,臣妾也听说过一些,根本就不能怪你,当时的你和皇上都毫不知情,萧妃遭遇意外,谁都不想的。”
太后似是说到伤心处,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略略抬头看向锦言道:“可当年如若不是哀家,她也不会惨遭毒手,甚至连死也不安宁!”
萧妃的事情,锦言听说得并不多,也不曾细问过秦非离。因为他的生母本就没有死,所以当年的事情也就没有细问的必要,可是眼下听太后这语气,倒似乎,萧妃死得十分凄惨一样。锦言心下有疑惑,明知自己不该对这件事感兴趣,可就是忍不住出声道:“萧妃娘娘当年死得很特别吗?”
太后闻言,抬起头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道“萧妃的死,秦王没有对你说起吗?”
锦言摇了摇头,心里却想着,萧妃本来就没有死,我又怎么可能去问萧妃她死时的事。
太后看她摇头,眸中掠过一抹深色,随即叹了口气道:“也是,这件事在当时也算是辛秘,若是秦王不愿意告诉你,你不知道,很正常。”
她随即徐徐道来:“萧妃自入宫前,便极得圣*,当时的她,可谓是冠*六宫。可也正是因为此,才更容易招致祸端,已故去的五皇子的母妃德妃,在萧妃未入宫前,在宫中可谓是一枝独秀,可后来萧妃入宫了,她当时又刚怀了五皇子,也就是现在的涵王,先帝便鲜少去她的宫里,直至她生下五皇子,荣*却彻底的没了,她记恨萧妃多时。皇上薨逝当晚,前朝不知皇上所立新帝为何人,纷纷辅佐自己中意的皇子,领兵制造宫变,德妃也就是在此刻,找到被我那婢女下了毒酒的萧妃母子,强行将奄奄一息的萧妃容貌毁去,可到底是宫变,德妃做下这一切之后,转瞬又被赶至的宫人制服住,当时先帝已驾崩,德妃的五皇子又年幼,且拿住她的是萧妃的亲卫,她心灰意冷的同时,也自知大势已去,为了保住突然闯入的五皇子,她唯有饮下萧妃剩余的毒酒,一并随了她去。
”
太后说起这段往事,眸中隐隐泛着泪光,锦言却惊得半响回不过神来。
面容尽毁么?就如同温歌吟曾经待她那般,面容尽毁么?那道道血痕突然就闯入脑海之中,如同电影片段,张张鲜血淋漓的画面挤进脑海,锦言忽然就抱住自己的头,难受的蹲到了地上。
太后吓了一跳,但她向来遇事波澜不惊,也仅仅只是眯了下眼,随即询问道:“锦言,你怎么了?”
锦言难受的抱住脑袋,只觉整个脑袋似乎要炸开,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为了止住脑海中的画面,她猛的将头磕到一旁的木椅上,剧烈的疼痛袭来,脑海中所有鲜血淋漓的画面也顷刻间消失,她顿时虚脱般的坐在地上。
太后看她分明停止了下来,脑袋上却磕出一个大血包,急忙派人去传唤太医,随即道:“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上一回跳舞跳得好好的,也突然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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