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张了张嘴,随即又神秘一笑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往后你就知道了!”
她说完便从他身上起来,主要是那个姿势实在是别扭得慌,因为近距离之下,便是他的眉,他的眼,他性、感的薄唇,她觉得再看下去会出事,要么就是流鼻血,要么就是控制不住诱/惑,反正哪一样都不好,因为,她只觉得心跳跳得飞快,并且还一团乱糟糟的,所以,她果断的起身,去拿了自己的衣服,回头对着秦非离道:“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再说。”
秦非离本想想说寝房留给她洗澡,可是锦言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等看到她去的是冷月房间的方向,这才又没说什么,轻叹一声,拿了桌边的书看了起来。
秦非离等了许久都未见她回来,心想着,她很可能今夜不过来了,便自行去睡了,不过,到底是尚未睡着,外面却忽然又传来了动静,有人鬼鬼祟祟的开了门,然后蹑着脚走了进来。
秦非离原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声音,倏尔就睁开了眼,那一双眸中锐光乍现,警惕的听着声音,直到察觉那声音的不同之处之后,他才又收回眸中的光芒,重新闭上了眼睛。
锦言看他睡了,这会儿才没有了先前的尴尬,蹑手蹑脚的爬上车。
不过她因为刚刚沐浴过,身上全是香胰子的香味,这么爬过去之时,秦非离很自然的就闻到了一股淡香。很淡,也很清新。他清晰的听到那人爬到里侧之后,吐出一口浊气的声音,随即悄悄的拉过被子,盖好了自己,秦非离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嘴角却极不自觉的勾了勾。
*好眠。
锦言第二日早上起来的时候,秦王正坐在院子里,逗着一个笼子里的两只鸽子,给他们喂食。那鸽子应该是由他饲养的,一点不怕他。锦言看着新鲜,不自觉便走了过去,秦非离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她,笑了笑道:“早。”
锦言看到他唇上的笑呆了呆,又想到昨日的事,略略闪过一丝尴尬,不过秦非离却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一样,拿了几颗鸽子吃的小食物递给她道:“要喂吗?”
锦言本来就是因为好玩被吸引下来的,这会儿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来了兴致,快走下来,直接从他手里接过吃的,放在手心,那鸽子对着她的手心便吃了起来,手心痒痒的,锦言轻轻笑了起来,一时也忘记了刚刚的尴尬,秦非离只觉近在咫尺的笑声好像清脆的风竹叮铃声,很是好听。
风如昨日睡得早,一早醒来,听说锦言昨日是半夜回来的,便想着一大早来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媳妇的妇道,不过,她才来到院子口,便听到里头传来叮铃笑声,循声看去,正看到一对璧人落在石桌前。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锦言的侧脸,且从她的角度,看到的是她完好无损的脸部小段弧度,只觉那肌肤白如雪,莹如玉,且那腰肢身段,在风如眼中,这世上只有当年的箫妃有此等绝世风华的气质,此刻的她正在喂食鸽子,笑吟吟的去看秦非离,而秦非离在接触到她的视线之后,便转过头来,风如刚好就看到了他含笑的眉眼,以及那轻轻勾起的唇瓣,而那眸中所盛载的的柔情几乎连风都要醉了。
她原本怒火燎燎的心忽而就平复了下去,再看了院中两人一眼,她轻悄悄的收起原本拿在掌心的鸡毛掸子,按照原路返了回去。
一连四五天,锦言在秦王府过得都十分的逍遥快活,连平日里对她几番刁难的奶娘风如这几天也似乎突然转了性儿一样,再没找她的麻烦,而且,锦言也几乎没怎么看到她,而问过管家之后才知道,快入冬了,风如这几日在忙着府里入冬的事宜,故而鲜少见到她。这样一过便又是大半月。
天到底是一点一点冷了起来,锦言穿上了更厚的衣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恍如胖了一圈。古代的生活到底是无聊得很,好在,两日之后,自己原本预定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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