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就睁眼,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都愣了下来。秦非离先是有些茫然的瞧着她,后来,仿佛又知道自己此刻所处的位置,飞快的眨了眨眼睛,唇角的那丝似笑非笑,忽然就又怕了出来。锦言却慌的别过眼,站起身道:“那个,我看水有些凉了,我让人添水……”
她几乎是“溜”一样的飞奔了出去,秦非离唇角的那丝似笑非笑,忽而就多了一丝玩味之色,然后,缓慢的将自己整个身体靠在浴桶之上,苍白而俊美的面上缓缓掠过一丝疲惫。
说是去添水,锦言却去了好久都没回来,秦非离失笑,算着时辰到了,正当准备自己起身的,房门却忽的又被她推了开。她绕过屏风来到他跟前,这次倒镇定自若了,捧了一件棉袍,将他整个身子裹住,这才道:“别感冒了。”
她扶着秦非离起身,因为刚刚跑过药浴,又经历过毒性发作,秦非离极其自然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而她搀扶着他,怎么看,都像是她整个的被他揽进怀中,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药浴过后的那股药香,锦言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待将她艰难的扶到轮椅上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推着轮椅来到g边,紧接着,就该是好好休息了。很快有下人来将浴桶撤了下去,锦言替秦非离盖好被子,正想着自己今天晚上该怎么睡时,手上忽的一暖,她僵硬着身体抬头,便听到秦非离温柔如水的声音道:“锦言,今日累了一天了,一起上来歇息吧。”
一听这话,锦言身体就越发僵直了些,秦非离忽而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话毕,他唇角又浮起一丝笑来,只是这回却是明显的饶有兴味,“即便是我想做,现在的身体也做不了,你只管放心便是。”
锦言心中又是一赫,眼瞧着他空出大半里侧的位置,终究是心一横,跨了上去。反正他说得话在理,只要是安全的,同g共枕也没什么。
不过,她到底是不敢脱衣服,合衣而眠。她在里侧躺下,又拉过被子,却未想到,一同拉过来的,竟还有一只温热的手,她身形一僵,条件反射般的退了好远,警惕的看着秦王道:“你做什么?”
秦王脸上的表情忽而就变得怪异又无辜,半响,他长叹一声道:“锦言,我只是抱抱你而已。”
他的手覆在她腰上后,果然没有别的动作,锦言遂又放了心,闷闷的道:“说好了,只能抱,不能摸……”
那一声低笑忽而就从头顶上方传来,振动的胸膛,连着锦言紧贴的后背也一起发麻起来。他莫可奈何的回道:“恩,只抱,不摸。”
锦言这才彻底放了心了,再加上这一整天的折腾,虽然挺了一个多时辰没有睡着,但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她最终还是缓慢的沉入梦乡,并且这一觉竟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早上醒来,锦言睁开眼睛足足愣了三秒钟,感觉到手上摸着的属于男性特有的精湛的劲腰时,她顿时就只差泪奔了!
悻悻然的去看近在咫尺的秦非离,他似乎睡得沉,还没醒,她这才又送了口气,悄悄的打算缩回手。可是,手指才忽而动了动,手背上忽而就一紧,紧接着双手被一双温热的掌覆住,随即男人磁性带着晨起时慵懒性/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许为夫摸,可是为夫的身子,一整夜都快被娘子摸遍了,这又怎么算?”
锦言的双手还被他按着,只觉掌心火辣灼烧,连带着全身都烧了起来:“那个……我睡着了……不清楚……”
说完,她便用力的挣脱了手指,爬起身来,一下子就越过秦非离来到了g下,憨憨的笑:“对不住啊,昨晚睡得沉了,什么都记不清,你别见怪!”
秦非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回过头来,当看清锦言面容的一刻,他视线微微停顿,忽而便不说话了。连嘴角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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