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股份,都抛股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这些我想各股东应该比我更清楚。”
“再说,这段时间,阿琛做的哪点不好,比我当年在位的时候都要出色。”
年仕宏气吼吼的否定年仕则的提议,虽然偶尔对儿子有不满意,但是在大事件上,他是完全站在年翌琛这边的,毕竟他儿子什么样的为人,他这个当老子的比任何人都了解。
“那么大哥是有更好的办法了?”年仕则抬头看着,平静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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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仕宏沉了沉声音,“这事急不来,得想想办法。”
“呵,大哥,急不来也要急,你是要等着股价跌停才急?”
“这......”
年翌琛讳莫如深的盯着这发生的场景,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突然就问了一句。
“二叔那觉的谁适合代替我坐这个位置。”
年仕则顿了顿,轻笑一声,“我觉的这个不好说,最好让各位大股东们投票决议。”
年翌琛点头,“二叔这话我倒是赞成,那就按你的意思让股东们决议吧!”
“阿琛,你......”
“爸,这次的事确实是事态严重,我们必须给各位股东一个交代,不然难以平众。”年翌琛快速的截断了年仕则的话。
坐在大家长之位的郝秀英看着两个儿子,和孙子,脸露疲惫,最后叹息一声。
“虽然我不懂经商,但是你爷爷手里打拼出来的血汗,你们一定要护好它,不能毁在你们手里,否则,我下去了无颜见老头子。”
年翌琛看着郝秀英的脸色,启唇:“奶奶,不用担心,爷爷的心血我们会尽全力护好它。”
郝秀英听了,转望着二儿子,“阿则,你呢?”。
“妈,我会拼尽力气保住爸的心血。”年仕则说。
郝秀英方才略安心点头,拍了拍木质沙发把手:“有你们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房休息了。”
说完,扶着椅子把手站起来,一旁的年仕宏快速起身去搀扶郝秀英,年仕则呼喊着佣人。
“英姐,扶老夫人回房。”
片刻,英姐从斜刺里小跑出来,年仕宏把郝秀英交过手,才返回位置上。
只是郝秀英走到转角处,似乎想到什么,顿住脚步,侧头问年仕则。
“老二,翌川什么时候回国?”
“妈,他月底会回。”
郝秀英点了点头,然后迈开步子在英姐的搀扶下离开客厅,回到卧室,郝秀英脱着身上的大袍,一边脱,一边喃喃自语。
“五年前的旧事又要重演了?”
她身后帮搭手的英姐接话,“老夫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要是你,什么也不去管,自已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郝秀英叹息一声:“怎么能不想,手心手背都是肉,老二当年就因为公司总裁位置心生怨气,现在揪到阿琛的痛脚,还能不折腾,翌川回来八成都是因为这事,这个家又不知道该折腾什么事出来。”
她褪下袍子,英姐替她加了一件睡袍,然后折身去倒水。
郝秀英喝水之际,英姐说:“夫人,年家人都重视亲情,你别瞎担心。”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郝秀英期待年家人都能看在亲情的份上,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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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翌琛驾车送年仕宏回去,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年仕宏沉着脸,说:“你二叔现在是为翌川在铺路,月底回来,正好坐总裁位。”
“爸,这个位置谁有能力谁坐,你也别为这事忧虑。”
“你的能力还不是众所诸知,有目共睹,可是他现在还不是要把你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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