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吃了慕容南这么一句,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之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追着荣王去了。
“她没有看明白,荣王日后,只怕不会再理睬她了。”明秀又团团地给人赔了不是,见女眷们都散去了,这才拨拉着盘子里的首饰轻声说道。
“咎由自取,与人无尤。”慕容南对沈明珠没有什么情分,盖因从太夫人到三老爷夫妻再到这不省心的姑娘都叫平王一家看不上,彼此也很少走动。此时将一只嵌着不大的明珠却耀耀生辉的金钗在明秀的头上比了比,他就见明秀仿佛有些心不在焉,不由笑问道,“叫你心里不快活了?以后,咱们不见她了。”见明秀抬头对自己笑了,他的目光越发地柔软了起来,轻声道,“我才入朝因此忙碌了些,日后就好了。”
“差事才重要,表哥不要分心。”明秀目光扫过了银楼的一个内室的帘子,见那帘子陡然自己晃动了起来,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仿佛看错了。
她怎么方才仿佛看见了安王的脸?
安王怎会出现在这里!
摇了摇头,将方才那颗探出帘子的大脑袋给晃出脑海,明秀指尖点过了几枚金钗,将其中新鲜样式的叫人包好预备回家讨恭顺公主的欢欣,这才与慕容南笑道,“只是表哥闲了的时候,说好了要带我逛逛这京里京外的。”
慕容南和声应了,转身就见罗遥漠然着一张脸给了银子。
“回头我与母亲说,这些都是表姐孝敬的。”明秀明白罗遥的心虚,急忙笑道。
恭顺公主才在沈明程的面前吃了败仗,这要是知道罗遥这么快就暴露了真面目揍得冯五满脸血,那还不吃人呀!
“说起大表哥,我倒是有些想头。”慕容南见罗遥锋锐仿佛无所畏惧的脸上露出了对恭顺公主的畏缩,便在明秀耳边笑道,“没准儿舅母就欢喜了。”
“是阿笑姐姐?”明细自认自己还是个目光如炬的姑娘,也垂了头不怀好意地问道。
慕容南果然露出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笑容,对着明秀眨了眨眼睛。
这一双秀丽绝伦的男女立在阳光下的银楼之中,仿佛一双璧人一样见者称赞的,只有一个抽着鼻子瘪着嘴儿的美貌青年,躲在帘子后头再三地偷看了一会儿,缩回了身子,有些难过的模样。
他是个听话的人,明秀说不愿再生出瓜葛了,他是不想叫她为难的,只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多看几眼就好了。
“既然喜欢,你就出去,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正给自家王妃挑选什么狗屁“绞丝嵌红宝金手镯”的唐王最看不得这么一副为情所苦的模样儿了,见自家弟弟一脸哀愁生不如死的,便将镯子往桌上一丢,冷冷地说道,“你的身份也很尊贵!做什么为了个女人就如此颓唐?”
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这弟弟就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唐王实在瞧着不顺眼,便冷冷地说道,“她就这么矫情?!”
“这叫自重!”慕容宁抬头横眉立目地说道。
换个女孩儿,许还会能在平王世子与四皇子之间左右逢源得意呢,哪里会如明秀这样避之如蛇蝎!
“竟说不得了不成?!”唐王与唐王妃的感情还算不错,却也没有重视到慕容宁这么个份儿上,皱眉道,“勾着你的心,这叫自重?!”
唐王再想到东宫时见到明秀牙尖嘴利,偏要一副与人为善的模样,便觉此女狡狯。
“我自己喜欢她,与她有什么相干。”
若不是慕容宁在兵部做的差事儿不错,并未因日思夜想心上人有什么差池,还叫承恩公夸了几句,唐王揍这没出息的弟弟的心都有了,忍了忍,方才抱臂冷冷地说道,“既然喜欢,就抢过来。”
“她说不想再见到我了。”慕容宁一张桃花儿一样娇艳的脸都暗淡了,就跟叫风吹雨打了一遍似的,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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