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病房,将白兆炎拉下去的时候,只见连恩静泪眼婆娑的立在门外。
她含着泪,瞠大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沉浸在仇恨和报复块感中的男人,仿佛不相信眼前那位可亲可敬的爸爸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
池亦彻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的眼泪,让他心底狠狠一痛。
能想象得出来,这件事实对于她来说,冲击有多大。
毕竟,这么多年,她对牧也付出的感情和关心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连恩静几乎站不住脚,只是虚软的依附在墙上,视线直直的盯着连清北,大声的质问他。
眼前的他,仿佛就是个吸人血,啃人骨的恶魔,让她整个人不寒而栗。
连清北仿佛这才回过神来。
听到女儿的质问,他不曾有一丝丝愧疚,反而觉得她的话简直不可理喻,忍不住冷厉的呵斥她,“他不是你弟弟,你为他哭什么擦干眼泪,不准你为外人掉一滴泪”
越是这么说,大颗的眼泪,越是从眼眶中落出来。
连恩静拼命的摇头,眼泪破碎,砸在地上,“他是我弟弟,他一直是我弟弟爸爸,你好残忍,好冷血竟然这样子伤害他”
“他不是你弟弟不是我儿子”连清北的眸子一阵紧缩,“他是你妈和白兆炎生的私生子,这种结局是罪有应得我不过是满足了白兆炎的私欲而已,要怪只能怪白兆炎自己昏了头,竟然想上自己的儿子”
白兆炎竟然敢和他妻子勾搭
既然敢给他这样的难堪,那就敢接受这样不堪的结局
“你不要再说了”连恩静不忍再听下去,拼命的捂住耳朵,嘴上却还在哽咽的低喃:“牧也曾经那么崇拜你,敬爱你,你怎么忍心伤害他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太可怕了我简直不敢想象”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连清北眸子阴沉下去,有怒气在聚集,“你为了个私生子,竟然敢这么和爸爸说话跟我走,我不许你呆在这里”
他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去拉连恩静的手。
连恩静整个人却是一缩,连连后退几步,“我不要走我哪里都不要去,我要陪着牧也”
“我再警告你一遍,这臭小子不是你弟弟他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连清北几乎是咬着牙警告她。
说着,上前一把勒住了她的手。
“彻,御南哥哥,帮帮我我不要走”她无助的尖叫起来,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份沉静。
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池亦彻上前一步,就将连清北甩了开来。
长臂一揽,将连恩静揽进了自己怀里。
连清北怒目瞪着池亦彻,眸子尽是让人发颤的戾气。
“爸,让她留下来。”费御南终于开口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淡然,沉静,一丝丝怒意和寒冷都没有。
仿佛刚刚那个震惊的消息,在他心底连一点儿涟漪都没有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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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恩静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连清北带着报复的块感,冷冷的从病房步了出去。
萧萧只一直抱着连牧也,他还在流血,不断的流
她抬手,一遍一遍的给他擦着。
“牧也,别觉得痛没关系,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池亦彻,还有你姐夫”她好怕他放弃活下去的念头,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呢喃。
连恩静也趴在沿边上,紧紧扣住他苍白而冰凉的手,轻轻的,用他的掌心不断的摩挲着自己爬满泪的脸庞。
“对不起,对不起,牧也”看着这样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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