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一手端过水,一手拿过干净的棉花,沾了些许温水,小心翼翼的点在连牧也几乎干裂的唇瓣上。
连牧也微眯着眸子,就那样定定的凝着萧萧。
“谁要伤害你”他虚弱的问。
萧萧有些感动,他一醒来连身体都没恢复,就在想她的事。
“暂时我也不知道是谁想伤害我。这些事你先别管,好好养病,我不会有事的。”
连牧也环顾了下房间的四周,“姐夫这里,很安全。你暂时先呆在这里,我来和姐夫说。”
“连牧也,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萧萧鼻子有些酸酸的,忍不住嗔他,“你自己现在都这样了,还有精力管我的事还有,明明知道你身体根本不能受重创,你还提我挡子弹,不要命了下次不许这样听到没有”
“下次”连牧也喃喃了一声,眸子淡淡的从她脸上别开,夹带着漫天的伤感,视线落到窗外。
很安静,前所未有的安静
仿佛,时间就在那一刻停住了一般。
而后,他又重新徐徐的别过头来,看向萧萧,“可能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你别乱说”萧萧只觉得胸口一堵,放下水杯,紧紧握住他的手,似乎生怕他会消失一般,“你要振作点,你姐夫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连牧也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怔忡的看着她主动握着他的手,唇角,弥漫出一抹浅淡的笑。
那笑,干净而清新,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像个天真的孩子。
这么美好的少年,怎么会无端端就消失她不相信
“oh~~”池亦彻终于姗姗来迟,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推开门,一眼就见到了边的这一幕。
“哎哟,一大早的,这又是唱哪一出”池亦彻边打开自己的药箱,边兴味的睨着萧萧和连牧也紧握的双手。
啧啧,这怎么看都有点小情侣的味道呢
难怪南要打翻了醋坛子。要是他,他非得把自己女人给绑起来,直接和连牧也隔绝开。
“你赶紧帮他看看。”萧萧站起身,走到池亦彻身边,一脸的焦急,“他看起来好像很虚弱的样子,情况到底怎么样”
池亦彻走过去,替连牧也号脉。
脸上不再有刚刚的笑意,而是正色,和连牧也对视一眼。
连牧也看起来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竟有些云淡清风。
“后面几天会难受点,你受得住吧”池亦彻担忧的问连牧也。
“嗯。”他虚弱的闭了闭眼,算是回答。
难受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萧萧在一旁又紧张又好奇,但偏偏两个人都不说。
池亦彻又给连牧也打了针,让他睡了过去,他这才收拾好医具准备出去。
萧萧连忙追上去,“喂,池亦彻”
“嘘什么都别问。”池亦彻回过头来,用手指在唇间比了比,“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所以别再问了。”
“那好吧。”萧萧也不再穷追猛打。
她总觉得连牧也这病并不简单,可能有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也说不定,但既然费御南都不和她说,那就总有他们都相瞒的道理。
“那你得告诉我,他这病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有。”池亦彻连犹豫都没有,重重的点头。
“啊”萧萧心一紧,伤心的抛出一连串问题:“你不是费切斯的神医吗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吗怎么连你也会束手无策吗难道就真的任何办法都没有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费御南的声音从楼上传过来。
他刚批好最近的公文。
之前放出消息说受了枪伤后,就没再去公司上班。
“你有办法吗”萧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