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严辰冽脾气显然温和许多,但乔夏却觉得他比起从前更加深不可测。
自己已经完全弄不懂他想干什么了,他好像从前的脾气消失殆尽,又或许只是隐藏的更深了而已。
“严少爷这是唱的哪出啊,不会是突然发现我魅力无限,想要吃回头草吧?不过很抱歉,我对于你这根草已经一点兴趣都没了。”乔夏嘲讽的说到。
“乔夏,别闹了。”严辰冽显然还是有点怒气的,被乔夏一激,沉下声来。
乔夏反倒是松了口气,还是这样略带冰凉的他比较熟悉。
“谁和你闹了,你松不松手?”乔夏愤恨道:“我叫你松手!”
她不断扭动着身体,严辰冽眼神一暗:“你别动了,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两个人离得很近,几乎是贴身的距离,乔夏目瞪口呆的看着严辰冽,尽管她心中再讨厌这个人,可毕竟两个人经过了十年的时间,彼此身体的熟悉度是谁都否认不掉的。
他有些僵硬,显然是起了反应,乔夏要疯了,他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竟然跟他来这套!
“你混蛋!”
严辰冽苦笑道:“我好久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了。”
乔夏一愣,不敢置信。
严辰冽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么?那天在医院里,她明明看见那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他现在竟然在她的面前告诉她,他好久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请问这个好久到底是怎么定义的?他这个碰字又是怎么定义的!
“怎么,难道还要我夸奖你一句洁身自好?”乔夏冷笑一声:“这种笑话,你也就骗骗自己吧。”
严辰冽看着乔夏,抿着嘴唇,乔夏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先兆,她正等着他嘲讽回来,严辰冽却松开了她。
“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严辰冽后退两步理了理衣服。
乔夏听见自己无语的声音,他的嘴唇上还有被自己咬过的齿痕,虽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自己的嘴上一定也有血迹。
乔夏像是要擦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反复用手蹭着嘴巴,厌恶的说:“那就请严公子离我远一要是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乔夏用苍白的语言威胁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威胁实在是没有任何力度,恐怕他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她只是匆忙的往大道上走去,尽量离严辰冽远一点。
从前的严辰冽让她觉得寒冷,可如今的她说实话却隐隐的让她觉得有点害怕。
他表面上似乎更加温和了,熟悉他的乔夏却觉得他的内心越发冰冷,这样隐藏自己从来都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可是严辰冽如今也算得上是春风得意,wy的效益也是越来越好,那他对人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乔夏觉得以后还是应该离着他远一不管他在考虑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关她的事,她就照顾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错了。
…………
入春,阳光已经很好,祁思沐驱车赶往邻省的疗养院,距离并不远,她也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于是自己开着车,一路上走了几个小时。
那天晚上叶楠的毒瘾犯了,祁思沐将她送到了疗养院。
也许是因为生气,也许是因为隐约的厌烦和更多的心疼,她从来没有去看过叶楠一次。
一直都是医生和护士在定期报告她叶楠的情况。
祁老爷子快过大寿了,他本身就很疼爱叶楠,每一次的生日叶楠都会去,这次如果不见了她一定会让人奇怪。
更可况乔夏好像已经起了怀疑,叶问可是医学大家,要是让乔夏跟他说了些叶楠的症状,说不定他还能察觉出来。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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