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喃着。
林悦蓝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她只是本能的想要寻找一个温暖,“冷,真的好冷”
年锦尧抱起她,快步走向卧室。同时打电话吩咐下人带来一个医生。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有人在帮她脱衣服,帮她清理伤口,帮她换药。
有了药物的帮助,林悦蓝终于觉得好过一些,伤口不痛,让她想要睡去。可是下一秒,嘴里突然被人放进两颗苦涩的药物,让她一阵恶心,张嘴就要吐。
“呃”她的嘴,被谁的嘴给堵住,一股温热的水从那人的口中渡到她嘴里,两颗药在水流的作用下,最终落入她的喉咙。
等那人一松开她的嘴,她立刻剧烈咳嗽起来,想要把刚吞下去的药给吐出来,她恐惧一切能进肚的药
没等一会,就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好好吃药,那样病才会好”
“可是,好苦啊”她喃喃着,眼睛睁不开,让她无法看清是谁陪在她身旁。
那个温暖的唇,又落了下来,这次渡给她的,是带有甜味的水。她像小鸟取食一般,在那人嘴里索取着,对突来的甜感到满足。
有了甜,她才能暂时忘了药的苦,忘了苦带给她的伤痛。
身旁有一个暖暖的火炉,将她身上的冷意驱散,也让她安心入眠。
这一觉,林悦蓝睡得很沉,沉到一觉无梦。等她睁开双眼时,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一小会。
她突然想起昏迷之前的事,她不是在帮年锦尧洗澡吗怎么会躺在这里
左右四顾一番,这里是她自己的房间,宽敞的大床,只有她自己,没有她期待中的身影。心中竟微微有些失落。
她动了动,意外的没有被背上的伤给刺痛。还以为是莫蓝天替她上的药起了效果。
莫蓝天奶奶
那个男人不是每天一大早就出现,接她去医院吗,今天怎么没来
她挣扎着起身,突然想起与年锦尧之间的冲突,那个男人,应该会剥夺她去看望奶奶的权力吧,她那样反抗他。
幽幽叹了口气,林悦蓝起身洗漱一番,又找了件宽松的裙子穿上,在换衣时,她看到自己后背的伤居然开始结疤了不是昨天的事吗,什么药这么有效
她出了房门,光着脚丫在宽敞的别墅里寻找年锦尧。
书房,年锦尧正沉着脸站在窗前,一言不发。
“先生,在冲绳一个偏僻山沟发现相田由木的尸体,都已经开始腐烂了,佛像就在尸体旁边。”说话的,是消失半个月的王明轩。
他神态恭敬的站在书桌前,目不斜视。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相田和由木活下去。”年锦尧眼神变幻莫测,带着一种蔑视人命的残酷。
他微顿,“还是查不到百里俊的消息吗”
“前几日有消息传来,在新加坡有过他的踪迹,还没等人赶过去,他已经”王明轩垂下头,“属下无能。”
年锦尧没有责怪他,只是平静的望向窗外,“是有人故意引我们出击”
王明轩没有应话,他自言自语般叹息:“会是欧阳家的人吗还是罢了,不管是谁,既然想过招,那我们就逐一应付就是。将那尊佛像送回拍卖会,继续标价拍卖。”
“是。”王明轩低头应话,没有着急离开。
果然,只沉默片刻,年锦尧又再次开口,“让你派人去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先生,林小姐与林老太,在西边一个名叫隆吉的偏远城镇定居过,当地人都是些异族人,对她们俩人的过往一无所知。”王明轩如实回答。
年锦尧深思不语,过了一会问:“黑市的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林悦蓝正好出现在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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