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屋子的烟和老板娘跟华容激烈的争吵声。
只见华容顶着原本白皙干净,此时却黑乎乎的脸庞对着门外的老板娘喊道:“不就是钱吗!老子一没烧坏你屋子,二没烧死人,我现在给你一千块钱,你能别再打扰我们吗?”
这次老板娘倒也爽快,拿过钱便直接下楼,一直到他们离开都没再来打扰。
见杨有金醒来,华容很没好气的踢了脚那个还在冒烟的炉子,说:“尼玛,这玩意还真是头一次玩,老板娘都以为我在杀人放火呢。有金你没事吧?不行的话就送你去医院。”
“要有事的话,我就醒不过来了。华容你去洗个脸,这大花脸看着不习惯。”
“好,不过我先把炉子灭了吧。”
待华容洗完脸出来,杨有金已经将衣服穿戴好,递给他一根烟说道:“对方说了,今晚只准我一人去。你先别急。”杨有金望了眼刚想提反对意见的华容道:“我也不会真傻到一个人去,到时候你开车把我带到离那不远的地方,然后找个隐蔽的地方等我电话就行。”
“那也不行啊!只要你一个人进去肯定不行!这绝对是龙潭虎穴,就一鸿门宴!”
“不管是不是鸿门宴,这一趟我肯定要去,我不能望着赛貂蝉死去。”杨有金的语气不容否决。
华容相当无奈的猛吸了口烟,作为兄弟,却在此时无能为力,总不能打电话让自己那个当团长的父亲开着军队过来吧。
“这他娘的什么操蛋事啊!”华容一脚将熄灭的炉子踹翻在地。
杨有金理解他的担心,走上前轻拍其肩膀道:“没事,就按我说的做,你兄弟我还死不了。”
随后两人一根接一个的抽着烟,屋子里一片安静。夜幕降临,北风呼啸,就在两人准备动身出发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华容先是一惊,但随后打开窗户要杨有金先跳下去。杨有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慌张。
“哪位啊!”杨有金叼着烟无所谓的问道。
“大少爷,我是贾道。”
“贾道?”杨有金听后,怀着惊喜与困惑直接打开屋门。谁知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只见贾道抱着已经昏厥过去的赛貂蝉走进屋字。
望见满身伤痕的赛貂蝉,杨有金一把抱在手中,然后将其轻放在床上。华容见状,便领着贾道走到门口守着。
杨有金找来热水,一边心疼的给还处在昏厥中的赛貂蝉擦拭伤口,一边在心中发誓,死也要将那些人千刀万剐。
“有金我怕,我怕······”赛貂蝉额头渗出豆大的汗水,口中不断的呼喊着有金的名字。
梦中的她望见一群凶神恶煞的坏人正向自己靠近,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对自己进行了难以忍受的羞辱。那一刻她真想咬舌自尽,但她没有,因为她还期盼着自己的“老公”会来救自己,她还想在死之前再见杨有金一面。至于后来,除了疼痛,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有金轻轻躺在赛貂蝉的身边,还是如昨晚一样不停的给她讲着同样的故事。不知过了多久,见华容领着三份宵夜进来,他才轻声问道:“贾道呢?”
“他拿了份硝烟在楼下吃,说是不放心得守着。嫂子好点没?”
杨有金点了点头,说:“先前一直说梦话,现在好些了,贾道跟你说了什么?”
华容叹了口气道:“他说自从你们上次下完棋,他就被师父安排在你身边秘密保护你,也一直没跟你说。昨晚他在你们隔壁开了个房间,整整一晚都没睡,等到早上实在困得不行才眯了会。可等他醒来时,发现你们已经走了。
当他准备去找你们的时候刚好看见嫂子被几个黑衣人架走,那些人都是荷枪实弹,他没敢轻举妄动,便一路尾随到了天字号会馆。一直等到晚上趁那些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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