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夏小昕握住了他的手痴痴地看着他,不断地轻声自责,“子箫子箫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任性,都是我胡说八道,你以后不要再听我胡说了,更不要再由着我的性子了你继续好好地当你的墨家掌门人吧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黑帮老大,还是杀人如麻的毒枭,我这一辈子都跟定你了你听到没有你不要再傻傻地光考虑到我了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副模样,我真的好心痛了你一定要好好的醒来听到没有”
看到这一幕,陈伯沉重地叹了口气,低声对jason说:“老爷在隔壁单独弄了间房间,如果您要留下,便可以住那。至于夏小姐,待会我会去吩咐护士再拿一张单人床过来的。”
“那就麻烦陈伯您了”jason急忙道谢。
“哎我也没什么忙帮得上”陈伯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jason敏锐地从陈伯焦虑而惋惜的眼神,还有那只言片语里,敏锐地感觉到事情一定不会简单,但又想不出目前墨子箫的状况都已经惨成这样了,事情究竟还会糟糕到哪一步。
头脑一片混乱,只觉得墨家的事情真的是如一团乱麻,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因担心着墨子箫,便决定暂时搁置一旁不去多想。
快步走到墨子箫的身边,看了看他浑身包扎成那个样,已经知道伤势一定不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把了把他的脉,没有发烧,呼吸还很平稳,不由暗暗地松了口气,便对夏小昕说:“你也别过于伤心了省得他醒来看到你这副模样,又会心疼得没办法好好休养了”
夏小昕听了,急忙举手一把将脸上的泪水擦干,用力地点头,“我不会让他看到我流泪的放心吧”
“这才对”jason松了口气,“我去找医生问问看他的情况,看看咱们需要从饮食方面注意些什么。”
“好”夏小昕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jason放了心,便举步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他才回来,夏小昕急忙问:“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他这是属于新伤加旧伤才会如此。”jason皱着眉头说。
“旧伤”夏小昕一愣。
“算算时间,应该是在岛上受的伤。一根肋骨断了,这家伙竟然一直没在意,生生地忍了这么久医生说,若是不小心刺进肺部,那性命便真的笈笈可危了真是个大浑蛋”jason又痛又惜在举拳在半空中一挥。
“他一定是被那巨蟒缠着的时候给弄断了胸骨的当时他就喷了一口血出来,脸色苍白得厉害,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问他有没有事,他却坚持说自己没事天啊从岛上受伤开始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他竟然生生地忍着我真浑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有时候虚弱得不可思议,却从来没有想到一定要逼着他去医院好好查查看我太浑了太浑了”夏小昕既懊恼又沮丧地举着拳头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头,因着对墨子箫的痛惜,竟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给打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地减轻些自己内心的负罪感。
她记得初见墨子箫时,他是那般的健康,那般的结实,可是自从遇到她后,因为她,身体却生生地被折腾了这样。
若不是因为她认死理地去追求什么自由什么平等,他何至于弄得连肋骨都断了一根,若不是为了让她安心,他又怎么会辞职,又怎么会用生命来换取自由之身
想到他为自己生生地受了这么多折磨与伤痛,而自己除了享受他的呵护他的爱恋之外,却什么也不曾为他做
他一味地付出,她却心安理得地接受,她凭什么啊
她有什么资格如此心安理得地接受啊
难怪alice对她万般地不满,大概便是看不惯墨子箫宠得她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而她半分也没有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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