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
我是柳眉轻蹙,努力回想车祸当天最后的记忆……
我记得当天警察将我从那辆已经被撞得不成车样的破铜烂铁里将救出来时,乔政早已昏迷不醒,全身全是血迹,而我在他的保护下毫发
无伤,甚至还能自行走动。
当时,现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车子撞成了那样,我竟然还可以安然无恙,除了说是奇迹之外,大家都说是乔政以身保护着我,所以我才能毫发无伤的逃过这场劫难。
然而在所有人的惊叹声中,我耳膜中却只有一片轰轰声,我就像是溺水的人,紧紧的抓着乔政沾满血迹的衣衫,对着旁人不断喊着……
喊了什么?
我竟然不记得这里了,记忆只到这儿就断片了,只剩下一片沙沙噪声,什么都没有了。
“嗯?”
我的喉咙了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有些心惊而尴尬强笑。
“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莫非是过度惊吓,加上情绪激动,出现了暂时性的失忆症,乔政心下暗忖,眉梢扬得更高,眸光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采,似笑非笑的瞅着我良久后,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
只不过是听医生护士说,他被送到医院时,她不仅一路紧紧相伴在他身边,嘴里还不断哭喊着要他们先救自己,而她的精神接近崩溃,让旁人都误以为两人必定是感情深厚的夫妻,她才会如此的伤心难过。
后来实在是怕她的情绪太过于激动而晕倒,医生只能叫护士给她打了镇定剂,并在乔政的病房内加了一张病床给她休息。
也因为镇定剂,加上她之前本来就是重感冒的关系,又经过车祸的惊吓的耗损,她这一躺,竟然从乔政进手术房出来,并且了恢复神志了,她却依旧昏睡,直到两天之后的现在,才终于苏醒过来。
想到这儿,乔政不禁又笑了。
她明明毫发未伤,却昏迷得比乔政这个重伤员还久,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从护士口中得知在自己昏迷时,她那毫不掩饰,真实的为自己而担心的种种反应,乔政竟然觉得很开心
,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开心。
乔政越说没什么,我越觉得有问题。
“我没有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抱着头,心中好慌。
看这人脸上的表情,我才不相信乔政口中的不记得,但是偏偏我但是到底做了什么,我却一点记忆也没有。
人生四大惨事算什么?
我这种不知自己曾经干了什么,失去记忆的情况才是人生第一大悲剧。
被我此刻慌张反应给逗得一阵大笑,卸下平时正经八百,淡定静默的面具,展现真实性情的女人实在非常有趣。
然而乔政笑得越开心,我越是心里发毛,急得连连逼问。
可眼前的腹黑狐狸却始终只是笑而不答,正当我考虑着是否要动手严刑拷打,顺便一吐怨气,却突然注意到一道不大,但却未
曾间断的声音,不停从角落传来,那略显尖锐高了几度的语调令人有种不自觉就想皱眉头的熟悉感,似乎在迷离的梦境中,我就曾被那道可怕的声音攻击过……
“那是什么?”
我霍然转头瞪向声音来源,眯眼询问乔政。
“很有趣的报导。”
随着我的视线转向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的新闻画面,乔政微笑回答,神色显得非常的气定神闲。
先前为了不吵醒还在昏睡的人,乔政特别将电视音量调得很小,没想到我醒后,先是急着看乔政有没有事,接着又一股脑的忙着追问,完
全都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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