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阳手哆嗦了一下,心头划过一丝温暖,看着顾玲玲,慢慢把钱接了过去。
“厕所在后院,出门右拐走到头在左拐就到了,我回去休息了。”对一个陌生人,顾玲玲表示她能做到这一步也算仁至义尽了。
卓阳点了点头,顾玲玲笑了笑,随后离开了。
在她走后,卓阳握着钱的手紧了紧,目光在屋中打量了起来。
见墙上挂着一幅相框,他下了地。
来到相框前,卓阳目光在黑白照片上打量了起来,最后他目光停留在顾玲玲一张单人照片上了。
那张照片是顾玲玲二十岁生日时照的,上身穿着高领毛衣,下身穿着一条宽松肥大的裤子,脚下一双布鞋。
照片中的顾玲玲那时梳着两个大辫子,背着手,目光带着羞涩看着镜头,嘴角微微上翘……。
看到这里,卓阳把相框取了下来,拿到炕上,取出顾玲玲那张照片,为了不被发现,他把其他照片动了动,弄好这一切,才把相框挂了回去。
回到炕上躺下,卓阳拿着顾玲玲的照片看了看,小心翼翼放进棉衣兜里,这才闭眼入睡。
次日,天刚蒙蒙亮,卓阳没惊动顾家任何人,一个人鸟悄离开了。
等顾玲玲起来时,卓阳人已经在百里之外了。
“玲玲,你救的那人走了?”顾前程起来去了顾玲玲那屋,没看见昨天那人。
顾玲玲一愣,嘀咕道:“可能走了吧!”
“这人也太没礼貌了,都不知道谢吗?”张秀莲有些不满嘀咕了一句。
刚洗完脸进屋的顾宁宁接话说道:“妈,你的思想觉悟何时这么低了?我记得你不是一直教育我们施恩莫望报,望报莫施恩的吗?”
张秀莲被顾宁宁的话弄得有些不自然,咳嗽一声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屋。
“二姐,你回头把被褥都拆了重洗。”
“嗯,知道了。”因为顾玲玲把她俩被褥都被卓阳盖了,惹的顾宁宁抱怨了她好一气。
说完话,顾玲玲回她们自己那屋了,顾宁宁拿上她的衣服,后脚也回去了。
回了屋,顾宁宁见顾玲玲在拆被褥,说道:“二姐,周兵让你过去一趟。”
“什么时候?”一个冬天,因为怕冷,顾玲玲都没怎么出过门。
“他说上午。”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顾玲玲是真不想出去。
“他没与我说。”
“哦,我知道了。上哪儿见他?”顾玲玲有两个多月没见周兵了。
“他家。”
“知道了。”
吃过饭,上班的人都走了。顾玲玲洗好被单洗好褥单,与云米粒交代一番,随后回去武装她自己去了。
顾玲玲回屋穿了一身水蓝色的棉衣棉裤,脚下穿了一双黑色手工缝制的大棉鞋,系上水蓝色厚围巾,带上一个水蓝色线帽,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见包裹的只剩下眼睛在外了,戴着手工做的水蓝色棉手焐,这才出门。
穿成这样的她,出门一股冷风袭来,使得她还打了一个寒颤。
出了门,顾玲玲几乎是连跑带颠朝周兵家方向而去,看雪景的心情是一点也没有。
到了周兵家院门外,顾玲玲愣住了。
见院中有位二十左右岁的女子梳着疙瘩揪在扫雪,顾玲玲目光看了看四周,确定自己没来错地方,咳嗽一声提醒对方她的存在。
“你找谁?”那女子看见大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拿着扫把来到门口问道。
“你好,请问这是周兵家吗?”
那女子点了点头,接话说道:“你是来找周兵的?”
“嗯,他在家吗?”
“在。”说着这话,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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