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路绮笙捂着被撞疼的鼻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薄凉温柔失笑,将路绮笙捂鼻子的手拉下,仔细瞧了瞧她的小鼻子:“我只是想谢你帮我挡酒,你何必如此激动。”
“我才没激动,是你停下得太突然。”路绮笙不服气的反驳。
薄凉顺势牵着路绮笙的手,边走边说:“是我不好。”
“本来就是你。”路绮笙并没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大掌密密包裹,落在薄凉身后一步,嘟嘟囔囔,“不许你认得好像受了委屈一样。”
薄凉的声音轻笑传来:“没受委屈,我们回家。”
当薄凉回到家的时候,顾浩思的电话就已经追了过来。
“阿凉,被女人挡酒的滋味是不是很享受?”顾浩思贼兮兮地笑,还带着浓浓的酒后鼻音。
薄凉坐在床上,看一眼路绮笙房间的方向,对顾浩思淡定至极地回答:“还好吧,毕竟我的秘书小姐也是帮我挡过酒的。”
路绮笙维护他这种开心,他自己独享就好,干嘛说给顾浩思那家伙听。
“看把你得瑟的!”顾浩思咋舌鄙视薄凉,为什么自己就只有劝酒和帮别人挡酒的份?
“听裴景明说,你昨天为了苏娆伤了嫂子的心,你打算怎么弥补呀?”顾浩思紧接着追问,八卦是他的天性,“说实话,你不像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人,难道是对苏娆旧情未了,还是吃碗里看锅里?”
薄凉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道:“顾浩思,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顾浩思叹口气:“行行行,我不激将你了,这么多年兄弟了,我还不知道你外冷内热重感情么?可是作为兄弟,我也必须提醒你,你觉得自己行的正,可女人是不会懂的,她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和苏娆认识十年了,就算岁月已经抹消了我和她之间的爱情,但是我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薄凉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想和路绮笙在一起,苏娆必然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疙瘩,“而且,苏娆并没有错。”
“阿凉,你听我一句劝,对待前任,就该老死不相往来!”顾浩思沉痛说道,“你已经在我身上看到多少次惨痛的前任现任大撕比了,还没汲取经验教训呀?”
“是看到了,但我又不像你,和前任暧昧不清。”薄凉回得理直气壮,“而且,我打算向绮笙坦白,重新求婚了。”
“那是你觉得没有暧昧,女人只看你有没有和前任联系,管你……啥!”顾浩思习惯性地说到一半,整个人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求婚?!”
“嗯,就这几天吧。”薄凉淡定回答。
今晚路绮笙给他挡酒,让薄凉再也玩不下欲擒故纵的游戏了。
薄凉又道:“而且,为了避免你诽谤我,我必须提醒你,我已经很少和苏娆见面了。可以说,如果不是苏娆为了公事找我谈,我和她在日常生活里是零交集。”
顾浩思已经没心思和薄凉纠结苏娆的问题了,兴致勃勃地问:“你要怎么求婚?有计划没有?没有找哥们儿我呀,我一准给你弄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求婚现场。诶?不对呀,你们都结婚了,还求哪门子婚?”
“因为我没求过,我想补求一次,你有意见?”薄凉挑眉。
“我没意见。”顾浩思在电话那头夹起尾巴,“求婚的事……”
“不用你操心。”薄凉对顾浩思不靠谱的秘籍敬谢不敏,见他颇有兴致来插手,赶紧就把电话给挂了。
如果路绮笙真的缺乏安全感,那就给她安全感好了。
契约婚姻,他不要了。
薄凉从抽屉里翻出当初和路绮笙签订的契约,唰唰几下就将它撕毁了。
而被当成羊羔盯住的路绮笙,正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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