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梧桐供奉为姻缘树,我今日出来可就是慕名前来祈祷参拜的,娘娘和君上何不也去看看”
“是吗”靳宁脸上的笑意有那么一丝不自然的僵硬,她最不愿被碰触的就是那段东陵无绝与沐兰的记忆,这封不离是故意的吗她到底是谁
看她眼神里就差没写着赤果果的质问,沐兰也只当看不懂,道:“时候不早,我得先回客栈了,不然汐枫可要为我担心了。君上,德妃娘娘,我就先告辞了。”
冲两人施了一礼,沐兰便再不停留,朝着回城的路扬长而去。
看她离去的身影,和沐兰真的很像。东陵无绝这么想着的时候,脑海里又浮现出她之前说的那番话,“如果有什么地方让您觉得我和谁很像的话,那也只可能是她在学我。我就是我,一直被模仿,但从未被超越。”
这般嚣张狂妄的态度,还有这般古怪的言语,倒真是和沐兰如出一辙。不过,似乎又有哪里有些不一样。初时他还不觉得,此刻一回想,这背影,这言语,这眼神,他依稀在什么地方见过,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他的眼神一路追随着沐兰离去的身影,靳宁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撕痛,不禁冷冷开口道:“君上对这封姑娘似乎很在意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打扰了您聊天的雅兴。”
她话里透着浓浓的酸意,东陵无绝这才留意到身边的人一脸不悦,眸中尽是痛楚,顿时一怔。不是没有见过她吃醋的样子,但以她一贯自信又要强的性子,倒从来不会表现得像这般明显。莫非,真是他无形中表露了些什么引起了她的误会
东陵无绝会这么想,其实是有些做贼心虚的,因为,对那封不离,他的确有过一些他自己也不曾预料也不能控制的感觉。虽然他绝不认为他对那封不离有任何绮念,但不可否认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有些反常。而靳宁会反应这么大,大概就是感觉到了这一点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迎视上他,道:“朕不过是偶然遇到她,找她问了几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想不到,原来你醋劲居然这么大。”
带笑的眼眸和亲昵的调侃让靳宁敏感的心泛起一丝微甜,却还是略带不悦道:“我只是觉得她浑身都透着古怪,口口声声提她的夫君,可是,她看您时的眼神,就连我一个女人也能觉察得出来有问题。偏偏您还对她如此纵容,我是怕怕您被他迷惑,被她伤害。”
“原来,朕在你心目中就是一个沉迷女色的昏君吗”东陵无绝笑嗔着,捏了捏她挺俏的鼻翼,道:“朕还没有昏庸到那种地步,你都能看出来的问题,朕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朕之所以会纵容她,也不过是想看看,她究竟有何意图而已。”
“真的吗”靳宁半信半疑的凝望着他,“那,如果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诱您呢”
东陵无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贴近她耳畔,道:“所以,今晚,你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呢”
靳宁怔愣了半秒,随即意会过来,顿时双颊绯红,瞥了一眼不远处静静恭候的几位官员,轻嗔道:“大白天的,您好不正经。”
东陵无绝抿了抿唇,再度凑近她,道:“朕可是很正经的在问你,自从上次那一夜之后,你已经晾上了朕两个多月了,算起来,你身子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难道不该好好补偿一下朕吗”
靳宁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一路上,因为她身子尚在恢复中,所以,两人虽然一直是同榻而眠,可他总是小心翼翼,除了拥她入眠,不曾有什么越矩之处。她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心底也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天,但真的听他如此赤果果的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她一时真有些无从应对。
看她扭捏着低头不语,东陵无绝不禁有些失笑,调侃道:“怎么,才两个月没做,你倒是比第一次还害羞了”
他一再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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