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哥一听我这话,高兴了。
三个人很快来到了我们厂子后面,说是厂子后面,离着可不算近,距离我们厂子的后墙至少还有半地里,整个儿这一带放眼看过去,荒凉的要命,地上除了大腿深的野草以外,连棵树都没有,这时候加上黑,踩着野草走在里面,窸窸窣窣的,分外觉得瘆的慌。虽然我跟强顺在厂子里前后也干了能有两年了,但是厂子后面,我们这是第一次来,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恐怖的地方。
走了没一会儿,杨二哥跟我们俩说,到了,三个人停了下来,我忍不住就问杨二哥,“二哥,这么荒的地方,恐怕常年累月也没个人来吧,你咋知道这里闹鬼呢,听谁说的?”
杨二哥嘿嘿一笑,说道:“河弟,自从你们哥俩离开厂子以后,哥哥我又多了一个爱好。”说着,杨二哥抬手一指西边,又说道:“这西边不远有个白土坑,坑里有鱼,我经常去那里钓鱼,我听好几个渔友都说这里闹鬼,有时候半夜还能听见这里有哭声。”
我点了点头,钓鱼,这杨二哥真是爱好广泛,又是道士又是钓鱼的,要不说,这些市民的生活果然跟我们农民不一样,我们下了班还得下地干活儿。
我又问道:“那你说的那乱葬岗在哪儿呢,咱找个坟堆儿,我看里面有没有那些玩意。”
杨二哥回手又朝我们脚下一指,“咱站的地方就乱葬岗了。”
我低头看了看,除了都把两条大腿埋住的野草以外,哪儿能看见坟堆儿呀,扭头对强顺说道:“开阴阳眼看看。”
强顺毫不犹豫,刷一下又把上衣撩开了,呸地往手心吐了口吐沫,杨二哥弄不明白了,问我,“河弟,强弟这到底是要干啥呢?”
我说道:“开阴阳眼呀。”
杨二哥有点儿难以置信了,说道:“强弟的阴阳眼真长在肚皮上呀?”
我一摆手,说道:“没有,他胸口抹了我的血,我的血能压住他的阴阳眼,用吐沫把我的血抹掉他就能看见了。”
杨二哥一听,又上下打量起我来,说道:“河弟,你到底是啥人呀?”
这话问的,我磕巴道:“我、我是啥人?我能是啥人呢,正常人呗。”
这时候,强顺把胸口的血抹掉了,我给杨二哥一指强顺,说道:“你看着吧,现在这里只要有东西他就能看见。”
强顺转着身子打眼朝我们四周打量起来,没一会儿,眼神在正南方停了下来,我知道,他这是看见东西了,赶忙示意杨二哥别再说话了,有东西了。
强顺朝我们南边不远看了能有四五秒钟,扭头对我们俩小声说道:“有个女鬼,看年龄有二十多岁……”
强顺这话一出口,我见杨二哥的脸色变了变,杨二哥可劲挤了两下眼睛,朝强顺刚才看的那地方看了看,不过他好像啥也没看到,小声问强顺:“那个女的穿的啥衣裳?”
强顺又朝南边又看了看,回道:“花格子连衣裙。”
杨二哥的脸色又变了,又问道:“那花格子是不是粉红色的?”
强顺顿时一愣,反问道:“你咋知道嘞,你也能看见?”
杨二哥脸色顿时大变,说话声音都变味儿了,“那、那、那女的眉心是不是有颗痣?”
强顺一摇头,“太远了看不清楚。”
杨二哥又问:“那、那、那她现在在干啥呢?”
强顺很平静的说道:“在看着咱们仨呀。”
“啥?”我见杨二哥差点儿没原地蹦起来,伸手双手,一个揪住我,一个揪住强顺,紧张的压低声音跟我们俩说了句:“赶紧跑!”
我一愣,啥意思,不是叫我们俩来演示咱捉鬼的么,咋又叫我们跑呢?
我们俩站着没动,杨二哥可劲拉了我们俩一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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