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情况差不多,老胡又打架子上摔了下来,等我们跑到他跟前,他痛嚎着说,别碰我,我的胳膊也断咧……
老胡摔下来以后,村口那些又都回去了,中年人又来了,又打了个电话,领班的师傅又跟着去了医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谁都没说话,不过今天胡师傅再次出事儿,我感觉……那些在村口张望的人,似乎知道我们要出事儿,专门站村口看我们的稀罕,这是为什么呢?还有那中年人,好像也知道我们会出事儿,只要人从架子上一摔下来,他立马儿就出现,这又是为什么呢?
古怪的二手儿宅子,古怪的村子,一村子古怪的人!
吃过晚饭,老贾回房间睡去了,我跟强顺的床铺在另一个房间里,我就跟他商量,要不你现在也阴阳眼弄开看看,要不你现在跟我到他们村里走一趟。
强顺一听有点儿不乐意,说我,“黄河,咱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咧,他们村里狗多,万一咬了咱咋办呢?”
我说道:“我觉得他们村里这些狗,不是为了防狼。”
强顺好奇,问道:“那他们在防啥?”
我掏出烟扔给他一根,说道:“像是在防别的东西,还有咱盖的这座房子,肯定也有问题,咱到他们村上打听打听到底是啥事儿。”
强顺一摇头,“要去你去吧,我才不去咧。”
我说道:“你还记得咱头一天在他们村上吃饭的那个酒馆吗?”
强顺翻了我一眼,“咋了?”
我笑道:“那里有个女服务员胸也挺大的……”
“滚!”强顺立马儿把手里的烟朝我砸了过来。
我一扬手,刚好把烟接住,“不去拉倒,我自己一个人去,我就去那酒馆里跟那女服务员打听打听。”
说着,我把接住的烟装进烟盒里,扭头就走。
出了房门来到院门门,院门这时候是关着的,用手一拉院门,心里顿时一沉,院门居然给人从外面反锁上了,这明显是不叫我们出去了。仔细一想,最后离开院子的,是那个做饭的妇女,难道是她把院门锁上的?要不然就是中年人吩咐她锁上的,这事儿就更怪了,必须弄清楚。
门锁上了不要紧,我年轻那会儿,身体素质特别好,就寻常这种院墙,我助跑几步扒住墙头蹭一下就翻过去了,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我朝后退了几步,刚要翻墙,强顺打屋里出来了,“黄河,你说那酒馆里真有个胸大的女孩儿?”
我回头瞅了他一眼,说道:“没有,我刚才骗你呢,你别跟着过来啊。”
“你现在才是骗我呢,那里肯定有,你要是一个人去就太不够意思咧。”
我问道:“你不是不去么。”
强顺强词夺理道:“我现在又想去咧。”
翻过墙,我们顺着小路直奔他们村子,来到村口,我们没着急往里面进,万一村里真有狗冷不丁窜出来咬我们咋办。我们俩在村外找个棵树,从上面撅下两根树枝拿在了手里,虽然也没啥用,就当壮胆儿了。
攥着树枝小心翼翼走进他们村子,居然没遇上一只狗,倒是听见几声狗咬,不过都是在他们家里。
没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他们村的主街道上,这是一条东西路,那酒馆在他们路中心偏西一点儿。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们不但在路上没看见一条狗,还没遇上一个人,这时候才晚上八点左右,这要在我们那里,街上不可能一个人没有。
按着记忆,我们找到了那个酒馆,酒馆里这时候倒是亮着灯,不过门关着。走到门一推门,所幸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直接就是个柜台,柜台后面坐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见我们两个进门,马上站了起来,先是打量了我们几眼,然后问我们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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