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里还拿着根血红色的小鞭子,也不知道是啥做的。
女人对小孩儿说道:“执鞭童子,这个除草童子就交给你了,好好看管他,他要是出了错,拿你是问!”
小孩儿连头都没抬,冲着女人有气无力地点了点脑袋,我这时候发现这小孩儿好像没了魂儿似的,一点小孩子那种潮气蓬勃的生气儿都没有。这叫我心里又是一沉,我不会真的死了吧?将来我会不会跟他一样吧?
“带他过去吧。”女人又说道。
风衣男人这时候一抬手,把铁链从我脖子里摘掉了,我顿时一阵轻松,心说,没铁链拴着我就能跑了。
就在这时候,眼前一花,“啪”地一下,那熊孩子手里的鞭子抽在了我脸上,抽得我半张脸火辣辣的疼,我想冲过去揍他一顿,不过又怕旁边那风衣男人再把铁链套我脖子里,捏了两下拳头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着吧你!
熊孩子耷拉着脑袋朝我这里翻着眼皮,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嘴里一字一顿的说道:“走,干…活…去!”
我看了看风衣男人跟那女人,两个我都惹不起,好汉不吃眼前亏呀,我也学着那熊孩子,把脑袋一耷拉,转身走出了门。
出了门我就往回走,“啪”地一声,我后背上又挨了一下,抽的我猛咝了一口凉气,我就知道不是这个方向。
回头朝那熊孩子一看,那熊孩子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抬起手里的血鞭子朝他自己身后指了指,一字一顿道:“往这儿走。”
走你娘个头!我刚要撒腿跑,风衣男人跟那女人全从房里出来了,我立马打消了逃跑的念头。
女人盯着我说道:“我看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太一样,不如把送进洞里做个开山童子。”
风衣男人看了看我,对女人说道:“刚来的孩子都是这样儿,过几天就好了。”
女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风衣男人说道:“那我亲自把他送过去,免得被他半路惹出麻烦。”
我一听,立马儿老实起来,把脑袋一耷拉,朝那熊孩子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风衣男人又把铁链给我套脖子里了,拉着铁链走在前面,那熊孩子拿着鞭子走在后面。
走了大概能有十几分钟,走出了树林,眼前一片开阔,而且我还看见山了,离这里还有一大段距离,只不过也是血红无比。
近处,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一堆堆连根拔起来的野草,空地再往前,就是一大片草地,那草都有齐腰深,走在里面估计跟走稻田里差不多。
草丛跟前并排蹲着一大遛孩子,在这些蹲着的孩子身边,还都一对一站着一个拿血鞭的孩子,蹲着的那些孩子正在拔草,那些拿鞭子的孩子时不时扬起鞭子抽一下,我就发现其中有一个孩子,蹲在那里一边拔一边咧咧,好像是在哭,他身边拿血鞭的孩子正可劲抽着他,一鞭子下去嚎叫一声,十分凄惨。
就在这时候,我后背上也给我身后那熊孩子抽了一下,疼得的火往上撞。风衣男人把脖子里的铁链又给我摘了下来,一推我肩膀,把我推了个趔趄,“小子,干活儿吧,一天一千棵,拔不完就挨打。”
这到底是他娘的啥地方呀,还有没有王法了?
拿鞭的那熊孩子把血鞭一指,“到哪儿去。”
我一瞧,是叫我跟那些孩子并排蹲下拔草,我一寻思,这个风衣男人待会儿可能就会离开,等他离开以后这里就只剩下孩子了,到时候瞅机会我再跑。
我老老实实走到草丛跟前,蹲在了那个正在咧咧哭的孩子身边,蹲下去以后我扭头一瞧,顿时一愣,这不是强顺么?
就在这时候,后背上“啪”地又挨了一下,与此同时,传来那个熊孩子的声音:“快干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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