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女人的哭声吵醒,就凭那股子酒醉劲儿,自己根本察觉不到。
我太爷躺在床上没起身,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谁呀?”
喊声落毕,等了一会儿,外面居然没人回应,不过,房门却依旧叭叭叭地轻响着,并且还加快了敲门的速度,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我太爷的喊声。
我太爷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道这就是“鬼叫门”?难道是今天被自己从少女身上赶出来的那只“花柳鬼”?
想到这儿,我太爷来了点儿气,心说,这鬼胆子也太大了点儿,也不看看小爷什么人,半夜敢来敲小爷的房门,活腻歪了是不是!
我太爷不动声色从床上下来,摸黑儿在床下找到鞋蹬上,轻手轻脚走到房门跟前。
这时候房门还在一下下急促地轻响着,就像一声声催命符似的。
我太爷悄悄把门栓拉开,双手抓住两扇房门,下一秒,猛地一较劲儿,赫然拉开!
月光之下,就见自己房门口儿站着一个白衣女子,虽然我太爷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还没等我太爷看清女子的相貌,女人幽灵似的,一猫腰,倏地从我太爷胳膊底下钻进了屋里。
我太爷赶忙回身,没等站稳身形,忽然口鼻间有股淡淡的香味儿传来,紧跟着,自己的双唇一暖,嘴竟被一只温润的小手给捂上了。
耳畔低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刘大哥别怕,我们晚上刚见过面的。”说着,小手离开我太爷的嘴唇,我太爷刚要问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再次低低传来,“刘大哥给单雪儿治病时,是我给你和单仁开的房门。”
哦,听女人这么一说,我太爷顿时想起来了,这女人是单雪儿房间里那个叫“小翠”的丫头。
我太爷刚要问小翠半夜敲自己房门干啥,小翠一转身,把房门给关上了。
我太爷赶忙问她,“小翠姑娘,你、你想干什么?”
房间里,乌起码黑的,谁也看不清谁,小翠低声道:“刘大哥小声点儿,别让那些巡逻的人听见,您、您别误会,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来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我太爷问道。
我太爷话音刚落,突然听到地面上传来“噗通”一声,紧跟着,小翠在自己脚前说话了,“刘大哥,小翠第一眼看到您就知道,您是个好人,您能不能救救小翠,小翠给您磕头了……”说着,我太爷就听到额头磕碰地面的声音,很显然,小翠正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响头。
这是我太爷始料未及的,赶忙用手朝自己脚下胡乱摸索,没几下,摸到了小翠的肩膀,拉了拉,说道:“小翠姑娘,咱起来说话。”
“不,刘大哥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小翠这时候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让我太爷越发莫名其 —末代捉鬼人
可就在这时候,独霸天脸色难看地又来到我太爷房间,说他妹妹的病又犯了,我太爷一听,皱起了眉头,心说,这“花柳鬼”果然难缠。
随着独霸天再次来到单雪儿闺房,我太爷见到了小翠,无奈地看了小翠一眼,小翠满脸焦虑,可以看得出来,小翠也挺替我太爷着急。
跟我太爷上次来时的情况差不多,房间里的东西又被砸了一通,单雪儿又被倒剪着双手绑在了秀床上,披头散发,衣衫凌乱。
这一次,我太爷换了一种方法,让独霸天到郎中那里找来一根银针,在单雪儿大拇指外侧,距离指甲盖半寸的位置,狠狠扎了下去,然后两根指头捏住银针,用力一捻。
单雪儿“啊”地惨叫一声,身上狠狠抖了几下子,恢复了正常。这方法有见效,可以说立竿见影,就是当事人受点儿罪。
这方法叫“扎鬼”,属于强行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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