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只听到啪的一声,苏皓轩狠狠的挥开了林盛夏的手,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这个女人曾经借着糖糖每日将便当带给他,他只记得她伤害了自己的妈妈,伤害到了自己最亲的人!
“滚!你这个坏女人!”
树叶被风吹得刷刷作响,酒店前面的宾客如何能够得知这栋建筑物的后面此时正在上演怎样的戏码。
“别……别怪盛夏姐,是我不好!”苏暖此时虚弱之极,似只剩下了出气,没有进气,脸色森森的惨白着,甚至还带着失血过多的青色。
顾泽恺此时却是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心里清楚有些话他可以回家在与顾太太问清楚,这五年来她是怎样的脾性自己是了解明白的,这件事不论谁对谁错一定是有她的理由,可现在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苏暖全身是血的躺在这里,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孩子,这样一摔,命都要没了!
有力的手臂打横将苏暖抱起,滴滴的鲜血顺着她光洁的腿部皮肤流淌了下来,落在地上,溅起灰尘,又迷了谁的眼?
顾泽恺将苏暖抱起时,林盛夏只觉得眼前倏然一暗,他站起来的瞬间还沾染着苏暖的血腥味,实在难闻,令她胃部作呕,不知是嫌恶苏暖还是嫌恶这个男人。
在他快速转身就要离开的瞬间,林盛夏却是伸出纤细的手骨来紧紧的拽住他衬衫的袖口,深色的布料与她葱白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她的小腹微微有些胀痛着,不知是不是苏皓轩刚才那一撞的缘故。
林盛夏几度张合着唇瓣,却迟迟说不出什么话,可苏暖的血却是越流越多,很快原地停留的地方又有了一小滩的血迹。
“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她终究说出这八个字,明知道苏暖有可能会设计自己她却还是冷然的面对,就连林盛夏自己都不知她等待的是否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还不等顾泽恺说话,他怀中的苏暖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那染满鲜血的手指痛苦的紧扣在他的手臂内。
“泽恺,我疼……”苏暖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而她也成功的吸引回了顾泽恺的注意。
“回家等我。”最终,林盛夏等来的不过只有最简单的四个字。
而她沉默的望着顾泽恺渐行渐远的背影,滴滴的血沿着他离开的路线,溅开在地上。
那是……
苏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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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她觉得好似已经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可抬起头来看着LED显示屏的婚礼直播时,原来新人才不过刚刚走到教堂的门口。
“封锁这边的消息,绝对不能够影响到婚礼的进行!”林盛夏的嗓音清冷,却并没有忘记今日自己在这里的目的,她要确保橘生的婚礼能够顺利的完成,她不能够让五年前没有新郎的婚礼再次发生。
这是她的遗憾,绝对不能够变成橘生的遗憾!
保镖沉默的领了消息重新向着台阶处走去,却在快要进到后门的时候蓦然的发现有到暗影一直隐藏在酒店的宽大的白色罗马柱后面。
照射不到阳光的地方,就连男人的影子都是这样的阴郁,他背靠着罗马柱,俊逸的五官冷冽着,没有丝毫的温度。顾那心那人。
似乎察觉到旁人的视线,元牧阳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保镖的脸。
那目光是刺骨的寒冷,冷的叫人心底发寒!
保镖收回自己的视线,径直的向着酒店的后门走去,主人们的私事跟他没有关系。
尽管保镖走了,林盛夏却依旧站在原处,她不知道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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