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
沈珞漓出了皇宫看了傅君清一眼,傅君清微微点头,转身离开,沈珞漓便和沈振威回了沈府。
才一到沈府,沈振威就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仍旧对于沈珞漓的选择觉得很遗憾,他张了张嘴想要再劝劝沈珞漓。
可是话到嘴边儿,沈振威一想到圣旨已经下了,现在多说无益,只能又叹了口气,去书房看书静心去了。
沈珞漓直接回了承恩院,一进院子,梅见就急匆匆的过来,直接把一个纸条塞到沈珞漓手中,压低嗓子急切的说道:“大小姐,白公子的信,您前脚刚走,信就到了,可急死奴婢了。”
沈珞漓没想到消失小半年的白子墨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来信,她捏着纸条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等到意识过来自己给纸条捏皱了。
沈珞漓急忙松开手指,改为轻轻捏着纸条,进入屋子里,她立马展开纸条。
当沈珞漓看见纸条上的字时,呼吸瞬间一滞,纸条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切莫冲动,等我回来,勿嫁
纸条上的字迹虽然仍旧透着一丝霸气,可是却略显潦草,明显就是写信之人在极其慌乱的情况下写下的。
沈珞漓微微摩擦了一下纸条,转身把它扔到了旁边儿的火盆了,梅见一见,急的急忙要伸手去抓,可是纸条太小,才一扔到火盆里,就瞬间燃烧殆尽。
梅见看着纸灰,惋惜的一跺脚,抬头看向沈珞漓,急切的劝道:“大小姐,您又不是真嫁过去,何必为难自己。”
沈珞漓略显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反而话锋一转,下了命令:“梅见,去给我端盆热水,我要烫烫脚。”
梅见知道沈珞漓是故意支开自己,她急的“哎呀”一声,见沈珞漓已经闭目养神,她也不能再说什么,跺了一下脚,掀开帘子推开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帘子被再次掀开,沈珞漓没有睁开眼,只是略显疲惫的说道:“水先放那,我一会儿用。”
“沈珞漓,你到底怎么想的”一声压抑的低喝,瞬间惊到了沈珞漓的心,她的心脏停跳了一拍,沈珞漓迅速睁开双眼。
当她看见站在自己面前风尘仆仆的白子墨,惊得瞳孔一缩,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沈珞漓,你就这么把自己给嫁了”白子墨一身灰土,一向利索整齐的头发有些散乱,下巴上也长出一层细细的胡茬,衬得他少了一分俊雅多了一分粗狂。
不过无论怎样,都掩盖不了他那绝美的容颜和高雅的气质。
沈珞漓回过神儿的时,她故作淡然的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自己却自顾自的端起旁边儿的茶盏,轻轻浅酌一口,态度显得格外的漫不经心。
白子墨双眼微红,死死的盯着沈珞漓手中的茶盏,看着她动作不急不慢,对于自己突然定下婚期的事儿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瞬间恼怒了。
白子墨突然出手,快的如闪电一般,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动作,沈珞漓手中的茶盏就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沈珞漓,你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白子墨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的缓慢,却透着掩饰不住的怒意。
这是沈珞漓认识白子墨一来,第一次看见他发火,白子墨应该是那个温文尔雅处事不惊的翩翩公子,而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可如今他居然为了她丢掉了高雅,沈珞漓顿时心中一阵苦涩。
沈珞漓终于抬起头正视白子墨,只是她那双如墨一般的双眸却没有半点儿多余的情感,就好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着白子墨。
她冷笑一声,紧接着反问道:“那我请问白公子,我应该和你解释什么”
“你为什么要定婚期就因为选秀为什么不能等我回来”
“你是我的什么人白子墨,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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