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北昀的眸色沉了沉。她这话是指她喜欢苏半月吗?
“那我还真是想要试试黎优的手段,似乎会很刺激。”
被南黎优威胁,左北昀倒是笑了,勾起的唇似是玩味,又透着戏谑。
这样的南黎优又是更像他知道的那种小猫儿了,名贵的品种,但是还很年幼,娇小柔弱但是脾气很大。
惹到她生气的时候她会用爪子抓你。
但是她实在太娇弱了,爪子抓一下也不会受到什么伤,除了这么一点儿象征性的反抗外,其他根本什么也不会。
“哦?”
南黎优冷冷笑,“四叔是嫌自己现在的生活太安稳,是觉得没死过,很向往鬼门关走一回的滋味是么?”
说完话,她靠在沙发椅背上面,慵懒又从容。
左北昀没说话,静然的看着她。
她的睫毛浓密纤长,皮肤是那种清透的白,在灯光下仿佛透明了一般。
左北昀看着,一股邪火直冲下腹的某处,黑眸倏的暗深。
“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
tang,做鬼也风流?”
左北昀笑着反问,唇上噙着一抹深邃的笑。
这话一出,左北昀就看到了那把水果刀被南黎优重新的拿放在手上把玩着,娴熟懒散。
“既然四叔愿意当靶子,我也不介意让四叔尝尝你口中的刺激。”
南黎优呵了一声,声音冷。
总统套房就南黎优和左北昀两个人,很安静。
她呵了这么一声,显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淡。
左北昀没说话,就看着她耍横的小模样。
南黎优左北昀以为她在开玩笑。
事实上,南家大小姐确实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弱小了。
但她并非在开玩笑。
苏耀日把她送到左北昀那,那天是她身上有伤,又染上了毒瘾,无法使出力气来。
左北昀沉沉邃邃的视线瞧着她的小脸儿,她抽烟的姿势倒是熟练,他问:“黎优,苏半月这么对你,你不生气还能忍?”
他这话一出。
南黎优有一瞬间的恍惚失神,她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夹着烟的细细长指似乎僵了一下,差点夹不住。
半响,她吐出话音儿:“早就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好气的。”
左北昀皱了皱眉,不理解南黎优这话的意思。
南黎优斜睨他一眼,很漫不经心:“毕竟是苏家的少主,我不好直接就那么逼着他上.床睡了他。”
左北昀沉默,更加不能理解南黎优在说什么。
她似乎轻声叹息了一下解释,勾唇一笑:“婚礼是个形式,今天没成虽然不圆满,但证已经领了,他苏半月还逃得掉吗?”
左北昀瞧着南黎优笑得有几分薄凉的精致艳丽的侧脸,眸光深邃不知道看不透。
半响,左北昀站起身,声线低低沉沉道:
“黎优,好好休息,女孩子别太累。”
他转身要走,但又顿住了步子,扭头看向南黎优,低沉声音慢慢道:“我和苏半月不同,我这的大门,永远只为你一人打开。黎优要是想来,随时都可以。”
南黎优没有回头。
她又俯身拿了根烟,咔呲,点燃了。
红色的火光明明灭灭照亮她的如玉指尖。
左北昀是左北昀,变态一个。
苏半月是苏半月,她的……丈夫,然后,喜欢别人。
左北昀离开了。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南黎优一个人。
淋了雨她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心的沉重。
脑袋浑浑噩噩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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