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优小脸儿一鼓,明显不信:“三儿会这么说?他哪里有把我当他姐看啊。”
有异性没人性。
而且还老是气她。
姐弟爱都没有了啦。
“黎优姐。”苏半月温和看她,灼黑眸色眸色很深,一瞬不瞬盯着她的小脸,他笑笑说,“只有我一个叫你姐姐,不好吗?”
“齐瀚他们也叫我姐呢!”南黎优瘪瘪反驳了一句。
她其实想说,最不想要的就是你叫我姐了。
太太,媳妇儿,宝贝儿,亲爱的。
哪一个不比把她叫老的黎优姐有可爱多了。
该死的,偏偏要叫什么黎优姐。
姐你个大头鬼!
苏半月把勺子搁在碗里,抬手摸摸她的头:“下次我让他们改口。”
南黎优:“……”
有什么比自己未婚夫叫自己姐更悲催的事情吗?
南黎优吃完了粥。
苏半月站起身迈开长腿端着碗要出去。
“苏半月。”她喊住他,“哦……
tang那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他的手旋转门把手,顿住回头看她回答:
“不长,三个多小时,黎优姐,我刚才让席宴给你做了检查。”
“什么?”
南黎优诧异地失声问道。
席宴是席宁的哥哥,如果说席宁是苏半月身边的保镖,那么席宴就是苏半月身边的专属医生。
席宴给她做了检查。
这么说,苏半月已经知晓了她的状况?
南黎优的小脸表情有些僵硬,她不知道如果苏半月知道了她左手和手臂上针孔的事情,该怎么反应。
这个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南黎优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她扯唇笑笑,尽量让自己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
“那席宴说什么了吗?”
苏半月黑色眸子睨着她的苍白小脸,他又折回去,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他说你的左手扭伤,惊吓过度,其他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南黎优被他搂着,乖顺靠在他怀里,听他这么说,微微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席宴说没事啊,那就好。”他还不知道她左手的事情还有注射的事情。
南黎优抬手轻轻环着他的腰。
小脑袋靠在他的身上,像只慵懒的小猫儿一样蹭了蹭,求抱抱求安慰:“以后我出事了,你一定要第一个赶到,知道吗!”
软糯娇俏的娃娃音像是命令一样,听起来很骄纵。
“嗯。”
轻声笑了笑,苏半月扣住了南黎优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眉心,干燥的唇很柔软:“黎优姐,让你受伤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顿了顿,苏半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黑色眸底一片清寒深墨,他一只轻抚着南黎优柔顺的长发,低声说:“对不起,黎优姐。”
这一声道歉仿佛叹息一般的。
听得人的心都跟着一紧。
南黎优以为苏半月在为她被苏曜日绑去的事情愧疚,她抿抿唇,拉离了他几分,抬起小脸儿,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脸,安慰他:
“没事啦,这也不是你错,谁能知道苏耀日脑子抽了敢来动我,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会为我报仇的,对不对?”
说罢,她还吐了吐粉色的小舌,模样看起来滑稽可爱。
可相比于她的好脸色,还是差了几分生气。
苏半月盯着她明媚艳丽的小脸,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他没有回答,又没了平时温和的笑,南黎优被他这样的冷冽神色看着,心里有几分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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