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手脚冰凉得可怕。
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又听见小女孩儿说话,那声音听着平稳却带着颤抖。
她淡色的唇开合,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意识说了两个字:“我怕。”
这两个字。
几乎像是从她喉咙里从她齿缝中硬挤出来的。
她真的是怕惨了。
可是能怎么办呢?
没有人能帮她,在这张床上,她只能依稀还记着那天男人抱着她,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他那时那么温柔,他对她说他不逼她。
可是男人发狠了动了粗,竟是那么可怕,她毫无办法。
那么无能为力。
二爷骤然停了动作,他似乎愣了一下,对冷绯心的压制放松了。
他刚稍微一松开对她的压制。
冷绯心就马上把身体往回缩,蜷缩得紧紧的。
她怕极了。
手腕上绑着的领带还没有解开。
冷绯心就努力往大床一边靠,想要和男人划开距离,划开一段安全的距离。她那小小身子颤抖着,小脸上的惊惧之色没有褪去。
怕得很明显。
她现在显然就是把二爷当成一个会伤害他的人了。
慕二爷了解冷绯心。
这个小女孩儿其实防人之心很重,如果受了伤害,就会对那件事,那个人提防着,小心翼翼拒之千里之外。
并且很不容易能再次建立那种信任感。
她怕他那么久。
好不容易在上一次说了她可以。
这一切又是被他毁掉了。
他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最终还是不行。
二爷漆黑的眸色像深冬沉冷的湖水,波澜不惊,底面却是一片冰凉,凉的彻底刺骨。
他要靠近她,他要帮她解开手上那领带。
那领带已经深深的勒入冷绯心的手腕里,磨破了皮,染上了那么点点血迹,深蓝色的领带,那血迹看着并不明显。
他只是动了动,那么细微的一个动作,却吓得冷绯心的颤抖更加
的明显。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别开视线,连看他都不敢。
二爷看着冷绯心,那眸光说不出是什么意味,就那样紧紧瞧着她。
他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俊脸面无表情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走过去,随手扯起旁边的被单盖住了几乎光.裸的瓷白身子。
再然后。
把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冷绯心的小手也解脱了,她却是一动不动,只是用手扒拉着半湿不干的乌黑长发。
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
这样鸵鸟似的行为,似乎不去看二爷,就不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眼底的猩红之色渐渐褪去,他瞧着她的小脑袋,说温柔也温柔,说刻骨也刻骨。
可是他没有办法再对她把这种事做下去。
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就那样强迫他的小女孩儿,去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小绯心……”慕二爷的薄唇嗡动,他要告诉着她什么。
终究,二爷什么也没有说。
他捡起他落在地上的衣服,随意地套了那件白色的衬衫穿上,开了房门,往外走去。
冷绯心听到了房门开了又关的声音。
她没有动,她似乎无知无觉,手腕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疼痛也感受不到。
保持那个动作静默坐在床角,似乎那个地方是现在唯一能带给她安全感的地方。
……
二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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