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手术时间到了!”
慕二爷还站在病床前,深邃的眸光静静地看着安静得好像睡着的冷若白。
出去没有多久的护士轻轻推开了门,毕恭毕敬地说道。
“嗯。”
慕二爷淡淡地应了一声,眸色仿佛平静的湖泊,望不见底,“走吧。”
护士走了进去,推着冷若白出了病房枞。
往手术室走去。
慕二爷迈开长腿,大步地跟在身后。
高档的皮鞋踩着医院的地板上,沉稳有力,一步一步地,十分稳健。
却又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如声音主人现在的心情。
慕二爷走到手术室前的时候,高大健壮的身体停住了。
五官轮廓沉冷,看着冷小白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的闭合起来。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
慕二爷的眼底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一闪而过。
他独自一个人,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湛黑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术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待手术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
时间就像被无限地拉伸延长,空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在医院这种地方,等待着一场关乎生或者死的手术。
就好像被人拿着一把刀,残忍而又缓慢地慢慢凌迟。
慕二爷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口袋里摸出了烟,他没有抽,性感的薄唇只是咬着烟头,冷肃的眉宇间神情凝重。
过了一会儿。
他又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
莫愁正在帮冷绯心办理出院手续。
忽然。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二爷打来的电话。
“我等一下再过来办手续。”
莫愁对办理手续的人说了这么一句,匆匆地走到医院安静的一角,屛住呼吸,细细的指尖划过接听键,接起二爷的电话,轻声说,“二爷。”
莫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又清冽,带着隐隐不可察觉的小心翼翼和小喜悦。
“嗯!”
慕二爷低醇徐厚的嗓音从听筒传来,低沉性感,他问莫愁,“小绯心怎么样了?”
莫愁知道二爷打电话来,一定是为了问冷绯心的事情。
她的眸底划过一抹暗色,很快,她恭声回答:“绯心已经没有事了,医生说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
“不过什么?”二爷磁性的嗓音骤然凌厉起来。
“她的手,以后可能提不了重物了!”
莫愁犹豫了一下,继续汇报说,“医生说那伤口割得太深了,不过日常的生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还有那留下来的疤痕,如果要去掉,去医院做个整容,可以好的。”
莫愁知道二爷关心冷绯心。
事无巨细地,把冷绯心目前的情况汇报得一清二楚。
听到医生说冷绯心的手以后有功能使用障碍的时候,她几乎是倒吸了口冷气。
脑袋里第一个想法是,怎么跟二爷说。
莫愁没有想到冷绯心对着自己下手也那么狠。
不过,一个人如果求死了,哪里会顾虑这么多。
那个时候,冷绯心大概真的是心如死灰吧。
莫愁没有孩子。
虽然知道孩子对一个母亲的重要。
但是没有办法完全真正的理解那种母子亲情。
那边,慕二爷听了莫愁的话,久久没回回答。
莫愁的呼吸放得很轻,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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