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却不敢再加大半分。
硬生生忍了下来。
浑身却像泡在冰冷的冷水里,手脚冰凉得骇人。
冷绯心却像是没有注意到南黎辰的反应,或许她注意到了。
可是不想理会,声音里满满是疲倦的倦意和空洞。
她说着说着,唇角那淡淡的笑容逐渐隐了去,变得极浅极淡,脸上的表情逐渐被悲伤弥漫,声音也渐渐轻了下来:“可是可是哥哥他,不是你的儿子。他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轻的几不可闻。
纤细消瘦的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神情茫然而空洞。
那墙壁地冷意像是透了过来,穿过身上的衣服,窜进了身体里,融入血液,冰封骨骼。
浑身上下,都有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只是她很快就回过了神,面容像是被冰块冻过一样,冷冷道:“南黎辰,让开吧,我们这样,真的很没有意思。”
真的,非常非常没有意思啊。
他们两个一起唯一的联系已经没了。
她甚至都不想再看到他。
在看到南黎辰,只会让他想起哥哥,只会让她,慢慢地真的恨他,变得偏执,变得扭曲
哥哥没了,他们两个,就不应该再在一起了。
也没有在一起的理由了。
南黎辰捏着她肩膀的手,刹那之间像是脱了力一般,无力地松开了。
他的身子往一边侧了侧。
没有再挡住小隔间的门。
冷绯心抿了抿唇,开了门,推门而出。
刚一出门,绯心就看到苏半月站在卫生间的门口。
苏半月一看到绯心,食指优雅地抵住自己的唇,笑眯眯地朝绯心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转身就往回走了。
绯心没有说话。
她微微转过头,看了仍然站在原地的南黎辰。
那般失魂落魄。
南家的小公子,就好像一下子,从云端上跌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冰冷又痛苦的气息。
绯心的眸光暗了暗,唇抿成一条淡漠的直线。
抬步往外走去。
这样就好,这样就很好。
他什么都不必知道,也不用去管她以后要做什么事情。
两个人,以后就划清界限吧。
“诶,这怎么人一个接一个上厕所啊”
菜已经端了上了,又开了一瓶昂贵的红酒,黄毛热情地给几个人都倒上了,瞅了瞅包厢的门口,“这南少出去也够久了,苏少跟着出去也都还没有回来,我.操,上个厕所都要赶着一起,不会是一起遛鸟了吧。”
黄毛平时也是个不正经的,这样的荤话张嘴就来。
在场的几个人平时这样的玩笑开惯了,立马就哈哈地附和笑了起来。
容远凌平时虽然和客户打交道喝酒,但是也是头一次和这些公子哥儿一起,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跟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苏半月这时刚好从外面推开包厢进来。
刚进来就听见黄毛在说遛鸟的事情,唇角勾起一抹温
和的笑意,云淡风轻地瞧着黄毛,看得黄毛心里直发憷:“瀚子,要不现在我们两个一起去遛遛”
“别啊苏少”黄毛佯作苦着一张脸,“我这么说不就是开开玩笑,您干嘛这么较真儿,来来来,快坐回来,这菜都上齐了,可以吃了啊”
苏半月微微一笑,说:“等一会南三和你嫂子回来,你嘴巴可得闭紧了,你要是再说错一句话,没人帮得了你。”
“行行行,我不说话,只吃菜,行了吧”黄毛大拇指和食指一捻,放到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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