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似乎并不那么单纯。
不过,这些事似乎也与她无关,所以,短暂的好奇过后,沐兰便又将这疑惑抛在了脑后。
再次见到顶着太后面孔的孟依青,沐兰还是觉得有点雷。倒是孟依青当太后当得越发有板有眼,端坐在那凤椅之中的仪态也是十足十的雍容华贵。
“德妃,哀家听说昨晚君上本来在你那儿就寝,结果却发生了沈嫔大闹锦福宫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众人一番请安寒暄过后,孟依青便将话题直接带到了沐兰身上。
两个贴身宫女都是孟依青派来的人,所以,锦福宫发生的事自然也瞒不过她。如今听她当着众人的面刻意提起,沐兰心思一转,便也不难猜到她的用意,随即应道:“回太后,君上是念臣妾病体未愈,所以抽空过来陪臣妾说了会话。至于沈嫔那边,臣妾听着,似乎是与臣妾中毒的事有关。”
毕竟她身边的管事太监小包子是荣紫璇派来的,为免有人拿昨晚的事做文章,她索性先把话说出来,堵了这个由头。
就见上座的孟依青凤颜沉了沉,斥道:“这个沈嫔也太不像话了,上次害得华妃落水,君上罚她闭门思过,不想这才过了多久,她又不安份了?”
荣紫璇就坐在太后身侧,这时接话道:“沈嫔性子虽野,但与德妃素昧平生,这段时间身子也不大好,要说是她指使人对德妃下毒,儿臣倒是不信。就怕是有些人别有居心,栽赃嫁祸,想行一石二鸟之计。”
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旁边的华妃。
“哦?”孟依青也跟着看向华妃,“皇后这番话也很有道理,德妃怎么说也是代表着夏凉国,她刚一封妃便发生这样的事,让外人知道,若编造出什么谣言来挑唆我们两国的关系,那可是大事。皇后,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清楚。”
荣紫璇欠了欠身,恭敬的应道:“母后放心,儿臣也绝容不得后宫之中有这样狠毒的人存在,定会给德妃妹妹一个交待。”
孟依青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沐兰时,笑意里已有了一丝外人不解的调侃,“德妃这孩子,哀家看着很是投缘。哀家能这么快好起来,也都是多亏了你带来的福气呢。你身边也没个亲人,若是不嫌哀家人老话多,便多来这宁寿宫走动走动,陪哀家说说话。”
她这番话说得真切,在那些嫔妃看来不免又是眼红嫉妒。沐兰知道这是为了两人以后光明正大的接头,忙配合的起来施礼谢恩,道:“太后鸿福齐天,是靳宁沾了您的福泽才是。太后如此垂爱靳宁,靳宁自是求之不得,太后日后莫嫌靳宁缠人便是。”
两人相视一笑,看来,作者天生就是最佳的演员啊。
这边上演着婆慈媳孝,有人终是看不过去了。淑妃甩了甩帕子,半是玩笑半是真的道:“咦,华妃今天怎么不说话了?我若记得没错的话,你和德妃不是关系很好吗?怎么也不见你道声喜呀?莫不是,上次的事你心里还记恨着呢?”
华妃本来脸色就不太好,被她这一说,见众人都朝她看过来,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怎么,淑妃是嫌上次挑拨离间还不够吗?这要说起来,德妃这次的牢狱之灾,可都是拜你所赐呢。如今你说这番话,是何居心?”
淑妃与她斗嘴也不是一两次,自然不怵她这一套,“我那时不过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倒是听说你因为那件事砸了好几件玉器呢。对了,那个私通慎刑司役使的宫女,跟你好像也认识吧?上次在御花园看她跟你那贴身宫女聊得可热乎了。”
“你!”这番话可轻可重,华妃终于不淡定了,站起身来道:“太后,淑妃这般空口白牙的污陷我,您可得为我作主啊。”
孟依青沉着脸,颇具威严的扫了两人一眼,道:“淑妃,你这张嘴还嫌不够得罪人吗?不过,事关重大,皇后,你命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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