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攻啊,我错怪他了。”米爱嘴上说的好失望好意外似的,但是那眼睛锃亮锃亮的,仿佛她弟搞基且还是攻很让她荣耀一样。
这下银陌知道为什么米也脸皮厚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这么个姐姐,当弟弟的就别想纯洁到哪去,没少年出柜就不错了。
“你别幸灾乐祸了,我兄弟没准儿那天不爽就暴揍你弟一顿。”银陌好心提醒,对于乐极生悲这个词他现在很迷信。
米爱笑了,笑的难得的让人觉得温暖,也许是大难不死吧,话也多了起来,想起了米也小时候的事,不由的就想跟银陌分享。
“也难怪,我弟从小就欠揍,我和米也小时候在军区大院长大,后来上学也是一起,我记得上学的时候,食堂有意见薄,一天米也吃完饭,闲来无事晃到意见薄前翻看,然后拿笔写了一句话:你以为你把鸡屁股切成三瓣我就认不出来了吗”
“扑哧~~~”银陌扑哧乐了,确实欠揍。
这样的气氛很温馨,银陌不舍得打破这稀缺的温馨气氛,给米爱喝了点淡盐水,然后慢慢的梳理米爱的长发,慢慢的听米爱继续说。
“米也那死小子留完话就算了,还在下面署名:小爷我是四年a班的米也,不服气来找老子理论,老子教你怎么**屁股。”米爱的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这跟她平时的女王气质完全不同,现在的她就是个疼弟弟的姐姐。
“后来食堂的大厨拿着留言薄找我们老师,因为这事儿米也还被老师训了一顿,最后还请了家长,我记得我哥到学校把米也领了回去,把米也暴揍了一顿,所以啊,米也不怕揍,他从小就是被揍大的。”
其实,米爱知道老大从小就揍米也的原因,别看米也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可骨子里就是个放荡不羁的野马,如果不是爷爷和老大从小管教,长大了指不定就跟哪家的公子哥不务正业了呢。
然而银陌却好奇了,“你哥米也在学校犯错误,为什么不是你父亲或者爷爷去学校”怎么就是米修呢
米爱眼神中闪过一丝逃避,然后憨笑了一下,“我爷爷忙啊,那时候我哥才上高一吧,所以我和米也小时候就听我哥的,我哥在我和米也心中就是神啊,心中也是。”米爱提到米修满脸的骄傲和崇拜,然后巧妙的避开父亲的话题。
银陌何等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刻意逃避,但是她不说,他也不强求,毕竟他想知道什么,查一查就好了,或者直接问米也也行。
为了不让气氛变冷,不让米爱伤心,银陌刻意转移话题,“你说你和米也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他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小时候那些首长啊、将军啊都是一个大院的。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啊,没准那时候我们就认识。”这么一说,银陌还真认真的在想,毕竟他爷爷和米爷爷从年轻就交好,又住一个大院,没理由不来往的。
“啊没印象啊。”米爱想了想,从小她就在军区大院横行霸道,没有她不认识的。
银陌努力的回忆着,大脑里若隐若现的闪现着某些画面,然后过了一会儿,银陌扑哧乐了,乐的如沐春风。
“我记得那会儿大院里有堆小萝卜头,总是跟着一个小女孩儿后屁股转,那小女孩儿成天绑着两个麻花辫,身后永远跟着个比她高一点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儿被欺负了,那小女孩儿抄起家伙就找人打架,啧啧啧不会是你吧”银陌最后问的有些多余,因为凭着他过人的脑力,虽然没想起来那强势的小女孩儿和成天哭鼻子的小男孩儿叫什么,但是他绝对记得那就是跟他爷爷交好的朋友家的小孩儿,因为那时候爷爷总说让他照顾照顾那俩孩子。
不过,银陌从小就骄傲且冷酷,他不屑和那么小的小屁孩儿们有任何过往。只所以记得,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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