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浑身疼
从上到下,被车碾过似的,疼的不敢翻身。睁开眼睛,眼睛前面还有一双眼睛,如深潭,如碧波,如四月的春风暖得游人醉。
程娅璐的花痴病又犯了,忘记疼,盯着那双眼睛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好帅,好美
“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可以开始算总账。
昨天是谁在洗手间扯开他衬衣,往他怀里钻的昨天是谁在车上推都推不开,非要皮吮他喉结的昨天是谁扑倒他,强夺他初吻,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昨天又是谁一撩再撩,把他撩到销#魂的云端,又把他一口咬到地狱的
是她是她是她,警察叔叔就是她
所以,程娅璐,快点来还账吧,今天不把爷侍候爽了,爷就告你上法庭,婚内猥琐,婚内强#奸,婚内爷是律师,想怎么告就怎么告,不想被告,就快点来侍候,爷正憋着火等着呢
温柔的凝视她,含笑的眸子全是暗示,什么春风一度,什么缠#绵床褥,什么拨云撩雨,颠#鸾#倒#凤,随便来来来程娅璐被他迷惑,痴痴且深深地看着他,他黑色的眸子晶亮晶亮的闪闪发光,就像夜空的星星坠落其中,璀璨迷人
“人醒了,酒还没有醒”
“嗯”
“我去给你弄点醒酒汤”
“好”好什么谁在说话醒酒汤,酒程娅璐像想起了什么,神思忽的从天边拉回来,再看眼前的眼睛。
是他,向禹寰
脸色惊变,她难以置信眼前火辣的场面,这,这什么情况他们怎么会抱在一起,她,她的衣服呢
又是一#丝#不#挂,脸贴着他的肩膀,胸贴着他的胸,整个人全部没在他的怀抱。他同样未着寸缕,长臂从颈后伸过,一手环抱她的背,一手搂着她的腰,长#腿压在她腿上,第三条腿坚硬地抵着她的肚脐。
“向,向禹寰,你个流氓”脸倏的变红,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这满身的疼痛和他到底有几个意思,她脸红的咆哮,愤怒地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昨晚的事情,她只记得一些,记得自己进去包房,记得进去之后丁蓓瑶敬酒,然后陆续的有人敬她酒。之后他给她打电话,他们在26楼碰面,他带她去洗手间用冷水帮她浇脸。再往后再往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回来的不记得他们是怎么滚到一起的不记得他强夺她第一次的时候,她又有什么反应和回应她不记得不记得统统都不记得但是,她可以肯定,趁人之危耍流氓的,一定是他。
因为,昨晚在安全通道的时候,他就那么的迫不及侍的想要她
越想越气,提起脚朝他踢过去,让他趁人之危,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脱她衣服,让他不给她留半点印象第一次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感觉啊生气的,再补一脚。
向禹寰连中两脚跌下床,懵菜了,等她来侍候,她就是这样侍候他骂她流氓,用脚踢他,还连踢两脚。
这,什么情况
“向禹寰,我讨厌你,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正人君子,亏我对你那么放心,亏我这些天一直担心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流氓流氓流氓”程娅璐气得眼眶涌泪,声音哽咽,卷着被子缩到床头,很受伤很受伤的样子。
向禹寰气疯了,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叱问她:“程娅璐,你有脸吗说这样的话,你不心虚吗昨天晚上我是流氓,还是你自己是流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心里当然清楚,流氓的就是你。”程娅璐不想哭,可是太委屈,养了24年的小鲜肉就这样不清不楚的丢了。没有记忆,没有回忆,没有痛苦与快乐,什么都没有,没有。眼泪憋不住的“吧嗒”落下一颗,也扭转脸不看他,赤条条的什么都没有穿,他好意思露,她不好意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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