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今日这样的心痛,我就算是死也不要进宫。”
顾梓彦听着苏茗歌的话,心中一阵钝痛:“别说这样的傻话,你若是不进宫,朕有如何能够遇到你!朕对你的心意你感受不到么?”
苏茗歌听完也不再说话,只是抱着他安静的流着泪,顾梓彦见她沉默了,也不再开口,任由她这么抱着。
“梓彦。”良久,苏茗歌才小声的说出这两个字。
顾梓彦听了浑身一震,毕竟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了,现在猛然听到,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那软软的,糯糯的声音直接就撞在了他的心间。
“梓彦,我知道宫中对于我和昕然昕怡的流言多,我不求所有人都能够相信,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
“朕知道,你也要信任朕才可以。”
“是么,那德宣殿的珍儿又是怎么回事?”苏茗歌将脑袋从他怀中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梓彦,顾梓彦不禁觉得一阵头疼。
“朕也不知道何时多了这么个人出来,可朕向你保证,自打你回宫,朕就没有去过别的女人那里。”
“是么,那为什么皇后娘娘会让她住在德宣殿,而且还离得我这么近。”
“朕也不知道啊,朕只听说,那个叫珍儿的是皇后的远房表亲,她应该是皇后安排了进宫的,朕只要不搭理就好了,你又何必这样计较呢?”
“臣妾并非是计较,臣妾入宫虽然时日不长,可是这后宫的酸甜苦辣臣妾又何尝不知呢,现在流言四起,臣妾倒是不怕这些,可两个孩子还那样小,若是他们长大了之后呢?”
“那些个流言你无需理会,朕也听到过,都是些闲的没事情干的人传出来的。”其实顾梓彦刚开始听到那些流言的时候也是怀疑过苏茗歌的,但是掐着时间算算,那些流言根本就不可能,再加上两个孩子像极了自己,有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皇上心里头明白就好,只是臣妾恳求,您能够一直这样保持清醒就好。”
“好。”
一个字,就像是给苏茗歌心中注入了莫大的希望一般,苏茗歌点点头道:“皇上,臣妾听说,您去查抄苏家了?”
“是,可那些个东西根本就不像是苏世隶那样的人弄的到的,倒像是有人刻意陷害了。”顾梓彦食指抵着下巴说道。
“这里风大,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苏茗歌搀扶着顾梓彦进了屋子,吟霜马上就上了茶水,顾梓彦抿了一口之后说道:“你这里的茶水别有一番味道呢。”
“皇上,你刚才说有人刻意陷害苏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了。”
“你说。”
“爹爹在做丞相的时候,还是用饷银做了很多好事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那些书信,那些东西一定是别人陷害的。”
“你是如何确定的?”
“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将那些书信交给我看一下么。”
“奎子,你去把东西拿过来。”
“嗻。”
奎子行了礼之后就出去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奎子手里便多了好几张纸,苏茗歌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道:“这个肯定不是我爹爹写的,我爹爹虽说有私章,可无论如何也不会印在这个地方。”苏茗歌指着落款处的私章说道。
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说:“而且爹爹若是与人通书信的话,是不会写全名的。”
“你说的这些可确定?”
“我确定,我记得爹爹的书房中有很多与亲戚们往来的书信,皇上大可以拿出来对比一下,这字迹虽然像,可我的字是我爹爹从小手把手教的,所以我能确定这个根本就不是我爹爹写的。”
“好,朕一定将这个幕后黑手查出来,还苏远山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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